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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環俯下身,在他耳畔輕輕吹著氣:“我也是為了你好,要知道女人的滋味都是一樣的,這世上並非只有你師妹一人,何必單吊一棵樹上。”
祈雲修被他撩撥得加重呼吸,渾身愈加發軟,手腳不聽使喚。
孟湘環挑起他的一縷頭髮,纏在指尖把玩,只覺柔軟得像是細膩的綢緞,都說十指連心,心頭就變得癢癢的:“男人嘛,最主要是讓自己快活,只有嘗過,才知這床第間的奧妙,說不定將來你還該感謝我,幫你早日成為一個男人……”
“閉口,你這淫…亂的妖人!”祈雲修甩開他的手,羞憤已極,“虧我還把你想得跟他們不一樣……到底,到底也是個混蛋、畜生……”
這話罵的綿軟無力,孟湘環臉皮又一向厚得跟堵牆似的,就當是小女子罵情郎,無奈地聳動肩膀:“你這個人啊,就是死心眼,對女人的事想開一點不好麼,我可不想看著你日後受苦……”
祈雲修聽不明白了:“我受什麼苦?”
孟湘環擰眉,覺那二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偏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思緒一轉,見祈雲修緊抿玉唇,眼神裡閃爍著幽怨的怒意,惹得雪白的臉龐上籠起一層輕薄嫣紅,恰似桃花欲綻,三月春景中的花色綺光,無端端就生出幾分豔麗來。
“真是一張比女子還要美的臉……”恍惚間想起一個人,孟湘環眯起眼睛,盡處猶如被墨筆點濃,把什麼情緒遮掩了,深沉得化不開,爾後又笑,用手拍向他的肩膀,“你瞧瞧你,站都站不穩了,哪兒還有力氣來跟我算賬?”
“你……”他故意加重力道,而祈雲修不過靠一絲痛意勉強支撐著身體,整個人竟被他活活按倒在地。
孟湘環微笑:“不如這次我就忍痛割愛,讓鵲兒與霜兒一起服侍你好了。”
祈雲修臉呈煞白:“你敢!”舉起手中的小刀,用力扎向自己的腿,維持著清醒。
孟湘環驚得睜大眼睛,眼瞅他連續兩刀下去,潔白的褲子上綻開濃濃血紅的朱花,忍不住大呼:“喂!喂!快住手——”迅速點中他右肩的肩井穴。
匕首掉落,手臂無力地垂下來,祈雲修狠狠瞪向他:“大不了最後,我們就玉石俱焚!”
孟湘環沒料到他表面看去溫順,實際性子倔得很,勸說強行都不行,心裡也窩著一股子火:“好、好,以後就算你哭得死去活來,撕心挖肺,我也不管了!”
祈雲修啐去一口:“誰稀罕你這妖孽管!”
孟湘環咬咬牙,暗罵自己真是費力不討好,稍後見他表情痛苦得抽搐了一下,終是不忍,抱起他就往外走。
同樣身為男子,被另一個大男人抱著,感覺就有點怪異,祈雲修在他懷裡翻騰:“不用你,放手!”
孟湘環哼哼著壞笑:“我也可以找鵲兒她們代勞,你自己想好了。”
祈雲修果然閉口不言。
回到對方的房間,孟湘環把他放到床上,又怕他亂動不得安寧,乾脆點中身體穴道,拿出藥箱替他細細包紮。
手掌上纏好繃帶,孟湘環瞥向他血跡斑斑的褲子,喟嘆一聲:“你忍著點……”便慢慢脫下他的褲子。
祈雲修臉一紅,急道:“我自己就行,你出去!”
孟湘環不以為然:“都是男人,有什麼可害臊的。”
觸及傷口,祈雲修渾身猛一震抖,額角的汗珠子滾落出來,嘴唇咬到變紫。
孟湘環冷笑:“疼吧,剛才的逞強到哪裡去了。活該,自作自受!”
祈雲修現在也沒心氣鬥嘴,便任由他罵著,本以為他會存心報復,故意弄疼傷處,但結果卻是出奇的小心翼翼。
他想到這幾日,師妹一直不曾暗中找過自己,猶豫片刻,忍不住問:“我師妹她……最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