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鄭光榮等人激動的衝上來,三兩下就制服了方兆倫,給他戴上了手銬。
憋屈了那麼久,有蘇哲撐腰,又有軍事徵召的藉口,別說一個省委組織部長,就是省委副書記,他們也敢動手。
蘇哲一轉身一指李書記、趙局長,陳秘書,“這些人都有嫌疑,全部拿下。”
李書記和陳秘書面無人色,知道大勢已去,乖乖的束手就擒,趙局長雙眼一翻白,又暈了過去,老李呸了一口:“真特麼的是個慫蛋。”
劉國棟連忙走了過來,客客氣氣的把手機遞給他:“大校同志,我有方部長與這裡有關的證據。”
蘇哲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巴衝圍觀人群一點:“證據別交給我,給那些同志吧。”
盛主任一看蘇哲都點名了,無奈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交給我吧。”
“你是盛主任?”
劉國棟驚訝的看著盛主任,連忙畢恭畢敬的把手機遞了過去,手卻在不聽使喚的發抖。
身為劉家之人,他怎麼可能不認識盛主任,這可是號稱索命閻王的生死判官,一號首長上任幾年來,整肅貪官汙吏,大開殺戮之門,盛主任作為中紀委整肅**案件的掌舵人,一向鐵面無私,秉公辦理,自然也是聲名在外。
人民群眾紛紛扼腕叫好,可那些屁股底下不乾淨的官員們哪個不是聞風喪膽,唯恐落到他的手裡。
雖然他身上有一股讓人壓抑的陰戾氣息,但蘇哲對他很有好感,盛主任性格剛硬耿直,認理不認人,認法不認親。
自己的親侄子犯案,他也沒有絲毫容情,該抓的抓,該判的判,導致他的大哥、大嫂到現在都不能原諒他,盛家也將他逐出了家門,但他依然我行我素,只要讓他找到證據,就絕不容情。
用古時候的話說,他就是個直臣,是個孤臣,註定眾叛親離,他和其他官員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並不為哪一任首長效力,他效力的是這個國家,找出所有敢貪腐的蛀蟲予以判決。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和老首長有很多相似之處,只是老首長更圓滑一點,就是辦了你,還得讓你感激他,這就是兩人性格和為人處世上的差異了。
盛主任沒有立即檢視手機裡的證據,而是很感興趣的看著蘇哲:“你很面生啊。”
蘇哲從容一笑:“我華國有多少戰士,盛主任又怎麼可能都認識呢?”
盛主任饒有興致的看了看他:“你很不錯。”
劉國棟為之一愣,盛主任是誰?索命閻王,能從他嘴裡聽到說一個人還行,那就是天大的讚譽,足夠當做炫耀資本了。
據說被他稱讚過的人只有兩個,一個現在是一省的封疆大吏,一個是燕京孟家的三少,本來孟家重點培養的是孟大少,就因為盛主任的一句還行的讚譽,孟家傾盡全族之力,重點開始培養孟家三少作為孟家的接班人。
可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被盛主任誇讚為很不錯,這和還行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這是何等的榮耀,他立刻下定決心,一定要交好這個年輕的大校。
蘇哲不卑不亢的看著他:“你也很不錯,就是辦事墨跡了點。”
劉國棟嚇的渾身一哆嗦,差點沒嚇暈過去,尼瑪,這小子膽子也太肥了,竟然敢跟閻王這樣說話,閻王一怒,雖然不至於伏屍百萬,但也是刀刀見血,人頭落地。
可盛主任卻毫無生氣的模樣,竟然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次是墨跡了點,主要是想看看你的表現。”
蘇哲一撇嘴,很不屑的說:“別找理由,事辦完了,我先撤了。”
說完揮揮手,灑然而去,盛主任身後一名青年不滿的看著他的背影:“盛主任,你就這樣讓他走了?”
盛主任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