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顧客會認為費了很大的功夫,物有所值,半個小時做出來的,那就呵呵了,儘管是一樣的東西,但會讓人心理失衡。
面具張每年接的單子不多,但都是有錢的主,是真正的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
很多有身份的人出行,或者做些不方便讓人知道的隱秘事情,那麼戴上這麼一張面具就有可能避免一場禍事,尤其是參加一些規格很高的拍賣會,面具張的面具就成為了搶手貨。
蘇哲很佩服張輝的經濟頭腦,他的面具走的是精高階路線,只接受熟人介紹出得起價錢的達官貴人,沒有人介紹即便是出再多的錢他也不會接單。
這就使他的面具雖然銷量不高,但價格始終居高不下,也使得他混的風生水起,成為各大權貴的座上客,小日子過的極為瀟灑。
蘇哲調侃他,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張輝清高的說和錢無關,他追求的是藝術。
孟博鄙視說狗屁藝術,還不是為了抬價。
張輝不屑一顧,說孟博是庸人,他的藝術值這個價。
蘇哲不置可否,但不得不承認張輝不但有經濟頭腦,而且還很有逼格,他整天都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廝混,每一個人都能夠以擁有他的一張名片為榮。
因為只有拿著他的名片,再有熟人介紹,還要出得起價錢,他才會出手製作面具。
他的名片有三種,一種很簡單,只有一個名字;另外一種,稍微複雜一點,多了個臉譜;第三種是在第二種的基礎上多了個電話號碼。
他的手機號碼只留給他認可的朋友,並且嚴禁外傳,很多大客戶想要找他做面具,必須親自來面談,第三種名片,目前只有蘇哲和孟博兩個人有。
在外人眼裡,張輝話不多,是個很冷酷的人,但蘇哲和孟博知道這傢伙就是在裝逼,其實很能說。
他們三個人是戰友,五人小隊,在一次成功執行完任務的返途中發生了意外,遇到了山頂滑坡,最終只活下來他們三個。
那次任務後孟博退役回到了燕京,張輝也退役接手了祖業,只有蘇哲還留在部隊。
“你還沒死啊。”
蘇哲一進屋,正在看報紙的張輝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
“你丫的整天就巴不得我好是不是。”
蘇哲沒好氣的踹了他屁股一腳。
“我聽孟博那小子說,你丫的會什麼易容術,你特麼的是不是想要砸我的飯碗。”
張輝分離反抗,依然還是被蘇哲踹中了屁股。
“我擦,孟博這傢伙賣我賣的還真快,真是個大嘴巴。”
蘇哲嘴上抱怨著,心裡卻泛起暖意,知道自己詐死,這兩個最好的兄弟肯定很傷心,孟博打電話告訴張輝,也是想要他安心。
“別動,我來看看你的易容術怎麼樣。”
張輝在他臉上看了半天,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應該是利用內力改變區域性的肌肉組織,從而改變相貌。”
“不錯,不愧是面具張。”蘇哲讚歎的豎起大拇指。
張輝搖了搖頭:“你這種易容術只能微調,熟悉你的人還是能夠認出你的。”
蘇哲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的修為因為受傷退步了,否則我連骨骼和聲帶都可以改變。”
張輝瞪大了眼睛:“我靠,這易容術怎麼這麼神奇,要真有你說這效果,你這就不是易容了,那是易形。”
“你丫的才異形,哥這麼英明神武,跟那種醜陋怪物有屁的關係。”蘇哲很臭屁的表示不滿。
張輝鄙夷的翻了個白眼:“老子說的是易形,易容的易。”
蘇哲:“……”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別告訴我你是專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