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藥來熬製藥汁,然後又好好的處理傷口。雪白整個人很疲憊,但他還是被安排了一個工作,那便是看守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巫師慕容。這傢伙的毒雖然被掃光,手腳也動彈不得,但他畢竟是個邪性的傢伙,誰知道會不會用奇怪的咒語再驅使其他動物?也許他還留有後招,到時候再去與之對抗就為之晚矣。
莫憶兒的謹慎讓巫師慕容一陣鬱悶,心裡糾結得要死,更是詛咒了莫憶兒無數遍。然後也開始閉目養神,想脫身的辦法去了。
被綁著休息十分不舒服,沒多達一會兒,巫師慕容就動來動去,像是一隻渾身無腿的蟲子一般。而他一半的臉上有蟲子,也在那裡不停的蠕動,看起來很是噁心。雪白忍受著這種不適感,緊緊盯視著巫師慕容,以防他出什麼陰招,後來乾脆用破獸皮把他的嘴巴也給堵上了,更封死了巫師慕容念奇怪咒語這一招。
後來,雪白吃飯的時候愣是隻吃了兩口就大吐特吐起來,他臉色難看異常,平日好脾氣的他也忍不住了,指著巫師慕容的鼻子大聲呵斥。“巫師慕容,你真真是該死!好好的日子不過,搞這麼噁心的東西,你能吃得下飯嗎?”
巫師慕容睜開眼睛來,對雪白的指責笑意吟吟。嘴巴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要說話。雪白猶豫了一下,才拔出他嘴巴上的破獸皮,只聽他說道:“我沒覺得噁心,這些小傢伙多可愛啊!”
“我呸,你覺得他們可愛,是因為你和他們是同類吧?哼,看來你也就是如同這些蟲子一樣!”連噠與雪白站在統一戰線,出口罵起了巫師慕容。
這讓巫師慕容的臉色而已難看起來,他雖然喜歡自己的蠱蟲,可不喜歡自己與他相提並論。要知道這些蟲子可是沒有多少智慧的低等動物,他自認為是比這些原始人類都要聰明的人類呢!想要張口回擊,但看到莫憶兒那犀利的目光在看著自己,只好閉上了嘴巴。
莫憶兒因為看這巫師慕容一眼,手中的烤肉也吃不下去了。她忍住腹中惡心的感覺,把烤肉收起來,然後走到巫師慕容身邊,儘量用平常心去打量了那些蟲子一會兒,然後說:“這些蟲子著實噁心,剛剛沖水也沒能將它們給沖掉,拿石刀來,一個一個給它們剔除!”
巫師慕容聽了這聲音大驚失色,大喊:“不要!”
莫憶兒冷笑:“現在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巫師慕容,你要弄清楚,你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而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巫師。要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現在還沒有死,你應該珍惜這還能呼吸的時光。”
“是是是,我是階下囚,求你別把這些蟲子弄掉!”之前巫師慕容雖然服軟,卻並沒有這般謙卑的求饒,這樣的行為不得不讓人深思。
“呵呵……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別人越不想讓我怎樣,我就越想怎樣!尤其是你這個做盡惡事的魔鬼!”話閉,莫憶兒接過族人遞過來的石刀,已經往巫師慕容半邊臉上的蟲子刺去。
這蟲子小小的一個,有米粒般大小,在巫師慕容的臉上頑固的駐守,像是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將其連在上面。莫憶兒一石刀刺上去,圓潤的石刀刀劍便刺中三隻小蟲子,它們也察覺到了危險,發出‘吱吱’怪叫,莫憶兒以用力,小蟲子便碎成泥漿,白色的蟲肉從黑色的硬殼中迸射而出。莫憶兒忍著噁心,連續下刀。
巫師慕容死命的掙扎著,然而他被綁得嚴嚴實實,如何掙扎都沒有用。所幸放棄了抵抗,閉上眼睛,那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動,絲毫不安分。莫憶兒如此刺死了幾十只蟲子,便發現它們開始了躁動,紛紛咬開巫師慕容臉皮子上的皮肉往巫師慕容身體裡鑽去。
這個傢伙,是個狠貨,竟忍著皮肉被咬破的痛楚,如此保護這些小蟲子。看來,這些傢伙對他來說很重要。莫憶兒手下不耽擱,更加快速起來,一時間蟲子‘吱吱’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