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清楚!”
“看來只有樂菡能入她的心了!只可惜,這個人我要用來留閒情,否則也不用你了,讓本太子白等了三年,這次來都來了,而且還是如此興師動眾的,那麼,豈有空手而歸之理。”他眼裡明輝一點而淹沒。
“太子的意思是?”
“這次讓你引閒情到這裡,本來以為傅詠薇會把兵權給他,然後一切都好說了,樂菡在我手裡,要他做什麼不成,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緊拽著權力不放,還那麼不近人情,連自己傅家唯一後人都捨不得給。既然和降不行那就武屈!”
“一切聽從太子安排便是!”
“好好看好傅閒情,不可讓他離開這裡,等本太子拿下了西梓,你也隨我一同回珠邡吧!”
“女帝已經答應了樂少歌過幾天放人。恐怕這邊不好拖。”
秦鬱思考了一會兒後,對柳玉耳語了幾句,柳玉點點頭,然後抱拳行禮離開了。
傅閒情坐在欄杆上吹風,不知不覺靠著睡著了,秦鬱取了一個被單出來披在他身上。
他若是女子又該如何?秦鬱入神的瞧著他熟睡的模樣,唇角一絲微笑,很輕,輕道幾乎讓人不易察覺……
這副皮囊下的心始終不在本太子這兒,閒情,我要怎樣才能留下你的心?他的手輕碰了一下他的眉宇,卻不小心把他驚醒!
他拉了拉被單:“謝了!”
“閒情進去睡吧,夜裡風大!”一心關切的語氣。
“這麼晚才回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他心中略有起伏,很是希望如此:“閒情是在關心我嗎?”
他冷言而回:“隨便問一句,你若多心,以後不問便是。”
“只是開了條件,我沒答應!閒情,我想給你說件事!”
“嗯!”
“樂菡當年中的毒是深山含笑,雖然他在我手裡未死,但是非夢衣草不能使其醒,而這種靈草生長在夏末最後幾天的白沙灘之上,夜出而晝縮於地。極難尋得,這次既然有機會,而且我也答應過你,所以還是決定告訴你真相!”
傅閒情一聽,整個人都精神了,把被單丟開:“在哪兒,我去找!”
他安撫道:“閒情別急,到夏末還有一段時間。夜已深,閒情還是進屋早些休息。我先出去了!”他並沒有打算多留之意,既然決定動武,那麼此刻他有很多事要處理,所以留不得。
秦鬱離開不久,樂少歌從屋頂飛落下來,如同一片樹葉,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只是他們未曾察覺。
傅閒情轉身進屋,並不知道樂少歌靜立在他後面,直到那一輕聲“閒情!”,他才知道他來了,只是不想轉身,無力面對,承載了太多的過往,只要提起樂菡便是無法原諒的傷。
“跟我走!”
他抓住簾幕,聲音暗淡道:“再等一段時間吧!”
他壓制住怒氣:“等到什麼時候?”
“少歌!”他也沒辦法,救樂菡是他現在唯一的心思,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他知道這個人為自己身入險境,而且還是三番五次,愧疚?他從來不覺得對樂少歌有任何愧疚,只是自己很不喜歡這樣連累他。
“好,我等!夏末是嗎?下次,你沒有藉口。”他轉身離開。
“少歌……”,樂少歌頓然停住了腳。
傅閒情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樂少歌再也止不住心裡的衝動,轉身緊緊抱住他,發狂般的激吻,幾乎讓傅閒情窒息,把傅閒情壓倒在桌子上,那速度幾乎讓傅閒情還未反應過來。
傅閒情痛苦的回了一聲:“腰……”
那畫面可想而知,能不動腰嗎?
他輕呵氣息問道:“要什麼?”
“樂少歌,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