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皮肉綻開,如同千刀萬剮之刑,蓬頭垢面,形容枯槁,當初那個傲世九天,氣質如蘭的人,如今只剩苟延殘喘的幾絲氣息,他是靠什麼才挺了下來的?這三個月,他究竟受了多少酷刑?秦鬱為何要如此折磨他?
摧殘一個人,肉體上的折磨真不如心智來的淋漓盡致!
陰暗潮溼監獄的充斥的滿是他血腥的氣息,傅閒情呆滯的站在外面,不敢踏進一步,神魂抽離一般整個人都空落無物,幾欲崩潰昏厥,強撐身體,一步一步挪了進去,幾步路,卻彷彿從生走到死,從死回到生,漫漫之途,好遠好遠……
悲哀莫若此,他拼命的扼住喉嚨的顫抖,酸楚如浪,鋪天蓋地!
他伸手撩開血茄淋淋的頭髮,清喚了一聲:“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