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莊淺為什麼會孤軍深入阡邑境內?這可不是一個將帥會犯的錯!”
被他這麼提醒,樂少歌立馬驚醒,自己一昧的救人心切,確實疏忽了,沉著下來,分析後緩緩道:“珠邡,凰拓,西梓……附近之國都有可能,漠夕州沒了莊淺,不僅損將動軍心,而且是個不錯的直接破壞兩國關係的方法,再者,最壞的情況那就是簡尨的陰謀!看來,是有人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傅閒情扶袖放下茶杯,算他長腦子!
清商來報:“主上,剛剛得到訊息,有人正在漠夕軍營調兵!”
樂少歌瞪了傅閒情一眼:“去軍營!”
軍營中,軍隊已經整裝待發,調軍的人是莊淺的義弟莊褚,他一身戎裝,正站在將軍臺上鼓舞士氣……
營門在戍卒擋住了他們二人,清商走上前去,亮出御令,幾個人臉色慘白,立馬跪了下去:“屬下該死,不知是君上駕到!”
“莊將軍不在,是誰在調兵?”
一個士兵顫抖道:“回君上,是……是莊褚公子!”
樂少歌嚴厲問道:“何人?”
“是……是莊將軍的義弟!”
“帶路!”
“是!”他立馬起身帶他們進去了。
莊褚遠遠看見有人進來了,一個副將立馬呵斥道:“來著何人?竟敢私闖軍營,拿下!”
“孤看誰敢!”帝臨之氣立馬顯露出來,如萬丈光芒的驕陽灼灼人心,睥睨三軍之目光,頓然讓人敬畏三分,一身雍容傲世之氣質,獨一無二的帝王象徵,一路氣勢騰騰走來,士兵不覺然分開道,讓開了路,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來者何人!
清商振然大聲道:“君上駕到,還不迎君!”
將軍臺上的莊褚驚愕了一下,與旁邊的副將說了什麼,副將立馬阻止了士兵們的反應:“陛下遠在皇城,爾等竟敢冒充聖上,還不拿下!”
一群士兵顫顫巍巍,進進退退的圍著……
樂少歌憤怒道:“誰借你的膽子,竟敢私自調兵!”
那個副將繼續搗鼓道:“我等奉命營救莊將軍,你們二人前來阻攔,定是阡邑同謀!”
“奉命?哈哈哈……”一聲爽朗無懼的笑聲,不怒自威,臺上的諸人甚是緊張,甚至退縮了一兩步,唯有莊褚不動不驚,一臉正色:“私闖軍營,冒充君主,將他們就地正法!”然後舉出兵符號令全軍道:“兵符再此,全軍聽令,即刻出發,營救大哥!”
一個清凌的聲音從軍隊後面傳來:“莊褚,你要是真把他殺了,我會感激你的!”眾人皆朝後面看去,都愣住了,男的?腦子裡全是問號,眼睛都直了,看得直流口水。
莊褚也愣了幾分,清顏塵絕雲中仙,溫雅淺淺如朝暉,如此容姿,竟是男子,若是梨花相喻則太素白;桃花相比則太夭華;以蘭荷而飾太幽雅……
這個人一句話,把樂少歌氣得快背過去了。
“你又是何人?”
“莊將軍三日後便會回營,你這是要幹什麼,造反嗎?”他輕描淡寫說道,如同水墨留白,讓人領會其意,要其解釋而又茫然無措,就是這種感覺。
這句話把眾人嚇住了,造反?
“你怎麼知道大哥要三日後回來?”
“我怎麼知道有必要告訴你嗎?”他輕笑如雲開,冷傲高絕,讓人不可望及,唯嘆醉眼一世不復醒!
“君以玉斧,天下沉浮。你們不是要造反又是什麼?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縱使君赦,天下換主,身印玉斧,百世為奴!”絕對的恐嚇令,傅閒情的拿手本領,他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之後的事情就等樂少歌自己處理了。
幾日後,莊淺回城,莊褚被流放。
就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