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道:“我覺得,既然我喜歡鐘延哥,我就應該勇敢一點。”她希望自己的漂亮一點。
“可是鍾延哥那麼早出去了,還沒回來,虧你那麼早起的做的早餐,你看都涼了。辜負了你一番好意。”白盈秋想了想又接著道,“要不,我們去問問鍾延哥回來了沒?”
與其沒有目的的等待,還不如一探究竟。“嗯。”那麼很欣然地接受白盈秋的建議。
訥敏和白盈秋經過花園,正看到大門開啟,一輛車子駛進。白盈秋拉著訥敏的腳步。車子開的緩慢。訥敏可以很清楚地看清車內坐的是什麼人。
“姐姐?”訥敏不自覺地喊出聲。
白盈秋上次在唐校長的辦公室見過落情一面,她很清楚地記住了落情的樣貌,也看清車內的是落情,而落情身旁的男人毫無疑問的是蔣鍾延。
“姐姐怎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訥敏不解。訥敏欲追上汽車,可車子徑直地開進停車場。
白盈秋拉住了訥敏,看著遠去的車子不解地問:“敏敏。怎麼了?剛剛看到什麼了?”白盈秋故作不認識。
“我剛剛看到了姐姐了。”
“你姐姐?”
“在車裡,在鍾延哥的車裡。”
“你姐姐怎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他們認識?”白盈秋問。
“我也不知道。”訥敏轉向白盈秋,“我姐姐很討厭鍾延哥,為什麼會在鍾延哥的車裡,她說過會和鍾延保持距離,既然我姐姐那麼厭惡鍾延哥,依我姐姐的性子,就會避免與鍾延哥接觸,可是她竟然在鍾延哥的車裡。”姐姐還阻止她與蔣鍾延來往,她曾經為了蔣鍾延與姐姐鬧翻。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盈秋問。
落情和蔣鍾延下了車,落情隨著蔣鍾延來到蔣鍾延的書房裡。高副官守在門外。
“蔣家戒備森嚴,你突然隨便走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先呆在這裡,我會安排你和訥敏見面。”蔣鍾延背對著她道。
“嗯。”
蔣鍾延走到書架前,書架的一格里放著一盆綠蘿。蔣鍾延拿起一旁的花灑,為綠蘿澆花。
也是一盆綠蘿。“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有一盆綠蘿隔在我們中間。”他說過這樣的話。只是巧合吧。不敢多想。
蔣鍾延澆完花後,看了一會,轉向落情,“我還有事要處理。”他說完邊走到門前。手握住門把,卻沒有開門,他停在了門前。
落情看著那盆綠蘿出神。
蔣鍾延等了一會,還是開門離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落情才反應過來。
只是巧合,綠蘿是常見愛你的品種,並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落情等了很久,沒人前來。她走到門前,開啟了門,走廊裡沒人,卻聽到盡頭的一間房裡傳來聲音。她走出房間,朝著那件發出聲音的房間走去。
門是左右雙拉的琉璃門。門並沒有合緊。落情從門縫看去,一個坐在皮質椅上的男人抽著雪茄,落情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他便是蔣仲林。而坐在蔣仲林側邊的男人,從側面看來,應該是宋鵬,宋祺的父親。官商相聚,本來沒有什麼稀奇,但是他們之間的談話卻拉住了落情的腳步。讓落情認真聽這件書房裡的談話。
蔣仲林手放在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手指中夾的雪茄在冒煙。蔣仲林道:“宋鵬啊,我們是這麼多年的同學,也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了,這麼找叫你過來,是有些話想對你說,也想讓你弄清楚有些事情。”
“蔣司令,有什麼話直說,要不是怕打擾您養傷,我早就想上門了。”
“呵呵。”蔣仲林乾笑了幾聲,“有些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宋鵬隱隱約約預感到不對勁,便討好地笑著道:“是不是蔣司令聽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