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良久她憂鬱而抱歉地說: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跟沈小姐應該有一個圓滿的訂婚典禮是我破壞了這些此時此刻如果說小星的安危是她最憂心的事那麼今日的訂婚典禮就是他深覺愧疚的無奈。
黑司靳抓住她的手:不准你這麼想這是天意!我跟凝凝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發生這場意外也正好讓我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鄭憂仍是低頭目光落在他裹著紗布的雙手上。
我明白了自己的真正感情也知道自己後面該怎麼做!黑司靳將她雙手合在寬大的掌心裡。
不別說了鄭憂別開頭記起給他消毒時他的十指上什麼都沒戴你的訂婚戒指呢?
黑司靳眉心緊蹙不悅道:說了是天意連讓我跟凝凝戴上戒指的機會都不給。我不像某個人明明心裡不愛他卻還要戴上他送的戒指。
鄭憂想抽回手已經來不及了他將她戴著戒指的手拉到自己胸口眼中隱隱燃燒著嫉妒的火焰。
放開我你這樣拉著我不怕手要流血嗎?她被迫抬頭懊惱地瞪著他。
不怕。他乾脆地回答。
好就算你的手不會流血不會痛也請別跟我開玩笑。別告訴我你拋下沈小姐是因為我你的真正感情也是為了我這樣的感情和罪名我背不起!我不像你那樣可以輕易拋棄一個人除非他不要我否則我會堅守我的承諾。
黑司靳的眸光飛快地黯淡下去:我沒有開玩笑你難道都不敢面對自己的真實感情嗎?你真的愛楚子睿嗎?
鄭憂指尖冰涼起來道:這不關你的事!你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想想自己正在傷害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難道你要讓小央的悲劇再一次演繹在沈小姐身上嗎?你難道不怕自己後悔一生嗎?
黑司靳剎那間似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他眼角直抽搐聲音沙啞:即使是那樣我也不能欺騙她的愛情因為我已經沒有把握可以在婚後去愛上她。除了你這個世界再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產生對小央一樣的渴望鄭憂聞言怔愣地無法言語。
那夜你扔掉了我跟小央的結婚戒指我真要瘋了是被氣瘋的!我真想掐死你他的眼中有著深沉的傷痛苦澀地輕笑了一下。
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明白呢?誰能控制得住呢?有時候你想讓它這樣發展它卻偏要那樣發展好似一切都讓月老所掌控。那夜黑司靳氣憤地想掐死她但一顆心卻硬生生地疼陷入天人交戰的矛盾之中。
他不忍苛責鄭憂一分一毫寧可掐死自己算了。
他深夜在三樓的健身房裡到筋疲力盡簡直要把玉嫂嚇壞了。
最後是沈凝一個電話將他的意識拉回現實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做最後一次努力如果可以從此以後只能對凝凝一個人關心疼愛。於是他在反覆的掙扎之中堅持參加了訂婚典禮。
哪知道卻是真正地錯了!早該取消的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鄭憂失聲對他吼道就算我已經成為了罪人對不起小央對不起沈小姐也請你住口!我現在只關心我的孩子在哪裡!
關於感情的話題她一句也不敢聽。
否則就像同時有好幾座無形的大山一齊向她壓來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都是有限度的她快要崩潰就要瘋狂了。
黑司靳彷彿可以看穿她眼底的煩惱和脆弱決心不再逼她。
他突然話題一轉:餓了沒?廚房裡好像有面條可以做著吃。
虧他這時候還能想到吃的!
鄭憂抽回手轉過身:我沒心情也吃不下。
可是我很餓司機也餓。黑司靳拖著她的胳膊朝廚房走去。他當然也擔心小星可擔心有用嗎?他選擇信任江弈但必須先安撫好這個女人。至於剛才差點如火山岩漿爆發一樣的感情只能狠狠地壓下去。
如果真愛她就什麼都不能說!
你再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