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有什麼話要問在下?”
“沒錯!”餘宏遲疑了一下才回答。
“你為何要殺害她?”丁浩用單刀直入式的問法也是一種技巧,這使對方在心理上不及設防,也無法措詞狡辯。緊接著又迫問道:“她不惜飄洋過海,數千裡迢迢來尋你,你在下毒手之前竟然還汙辱了她,天理何存?”
餘宏的臉面頓起抽扭。但目中卻爆出了殺光。
“閣下就是那晚到小屋的不速之客?”
“不錯!”
“人是閣下收埋的?”
“對!”
“任何人殺人都有其殺人的理由……”
“本尊者就是要知道你殺人的理由。”丁浩心裡已憤慨到了極處,如果對方不是妻子的堂弟,—百個餘宏他也是毫不躊躇地撩倒了。“餘宏,你不必打算動刀,你絕非本尊者的對手,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沙!”餘宏的武士刀出了鞘。
“你閣下憑什麼要管別人的私事?”
“碰上了就不能不管,因為你太沒人性。”
餘宏的刀揚起,天色雖暗,仍可見他眼中的攝人殺光。
“餘宏,你殺梅子的目的是要永遠封它的口,因為她知道你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對不對?”丁浩又緊迫了—句。
“刷!”刀光閃耀,如電劍向丁浩,武士刀法是以快、狠、準、稱見長,凡屬挨刀的,死狀都很難看。而餘宏是此道的佼佼者,出手之凌厲令人咋舌,他存心要把丁浩劈在刀下,施的是殺著,功力用足了十二成。
“鏘!”地—聲巨響,餘宏的刀被擋開,劍尖已指上他的心窩。丁浩拔劍出手快得簡直不可思議。
餘宏的臉孔已經變了形。
“現在說,梅子到底知道你什麼秘密?”
“要殺就下手,我不會告訴你。”
“餘宏,人只能死一次,你應該懂?”
“身為武士,根本不在乎生死。”
“呸!餘宏,你的作為根本不配稱為武土。只是個沒有人性的下流惡胚?殺你還嫌汙了本尊者的劍。”丁浩是憤汲,所以才說出這種刻毒的話。“現在暫時撇開梅子的事不談,你們的主子‘法王’什麼來路?”
“不知道!”
“他藏身何處?”
“不知道!”
“他攪亂中原武林的目的何在?”
“不知道!”
一連三個“不知道”,丁浩幾乎氣得發狂,真的想一劍穿透他的後心,但他不能下手,否則對妻子和岳丈將無法交代,也不能用激烈手段逼供,還真拿他沒辦法。
“你們與‘半月教’之間是什麼關係?”
“敵對!”餘宏轉了下眼珠子才說。
“為了爭霸?”
“江湖上本就如此!”
“好,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憑—張小白臉,作了‘再世仙子’的入幕之賓,她是什麼來路?”
人,在一口氣還在之時,求生的意念便不會消失。餘宏自忖落在“滅命尊者”之手絕無道理,但在劍尖還沒刺穿心臟之前,求生之念不會放棄,現在丁浩這一問給了他一絲絲的希望,他當然要把握。
“在下進永安宮是—項任務。”佘宏竭力鎮定自己。
“任務?”丁浩大為意外。“什麼任務?”
“摸‘再世仙子’的底,探查她的出身來路和幕後人,—山不容二虎,臥榻之旁不容人酣睡,‘半月教’對之不聞不問,這當中便有蹊蹺,那女人相當精明,在下必須謹慎而行,所以到目前還沒逮到機會。”
“奉‘法王’之命?”
“是的!”
“你們的門戶叫什麼?”
“沒有,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