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來”。她撅著嘴,有些不依不撓。
“小——姐——”她見我,不言語。拖長了音叫道。
我無法,只能隨她出去。
出了繡房,屋外的月光很溫柔。我與小紅坐在院內的石凳上。吃著小紅端來的點心。
屋內燈火通明,屋外卻是一片寧靜。
小小的院落裡種著些許的花草。蟲子在進行著他們的樂典。
月光灑在地面,給大地蓋上了銀色的被子。我把手抬起,對著月亮,月亮輕易的讓我抓在手上。
我突然想起了閻王,再見他時,我一定要對他說,人間的月光是溫柔的。
耳邊傳來淡淡的琴聲,細微的琴聲,斷斷續續,好似在述說著什麼。
我閉上眼,去感受。看見陽光下有一個少年,奔跑在開滿大片花朵的山坡上。累了,就睡在那花叢中,用盡全力的吸著空中的味道。天是藍的,雲是白的,心是靜的。多麼美好的一個下午。
暖暖的陽光把人包圍,勾起了睡意。琴聲已停下,但還在耳邊迴盪。
我拉了拉小紅的衣袖:“困了”。
自此後,每日的這個時候,我都會坐在院子裡,聽著這淡淡的琴聲述說著,他經歷快樂的事。
今日我又坐在院子裡。小紅去廚房拿點心。
琴聲再次傳來,不似往日的那般快樂,添上了幾分優傷,好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般,讓人鬱鬱寡歡。
順著琴聲找去,曲曲回回中,琴聲漸大。
遠遠的看見,涼亭中坐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撫著琴。
我走進些,聽著他的琴聲。他一曲結束,抬頭看我。
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臉上有些胖胖的嬰兒肥,一雙丹鳳眼微微上翹,高挺的鼻樑,紅潤的嘴唇,帶著點妖嬈的眉目間,透出些許的厭惡。
長的有點像,女孩子的男孩子。
“你丟了什麼東西”我笑著問道。
他看著我愣了會,低下頭問道:“你是那房的丫鬟”。
丫鬟?我生下來命好,沒做過丫鬟。
反映遲鈍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呆呆的看著他。
“四弟,你真有女人緣,又有丫鬟來勾搭你”遠處傳來男人的聲音,開玩笑的大聲說著。
陽光花海
對狗,就要用狗的方法
三四個人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表弟,這麼多美女勾引你,你都不為所動,難不成你喜歡男人?”清脆的女聲傳來,好聽悅耳。
我轉過頭看去,一個十多歲的少女,身著大紅色的紗衣。飽滿的額頭,臉龐有些寬,一雙大眼充滿了靈氣,一對濃眉襯著她的臉形。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男子的英氣。她看著丹鳳眼的男孩,露齒的笑著。
“表姐,你別瞎說” 丹鳳眼的男孩臉上起了紅暈,低下頭有些無措。
紅衣女子把我打量一番,用胳膊肘推了推坐著的丹鳳眼的男孩:“她不像丫鬟,是那家的小姐?”
“孟家小姐,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我看向說話的男子,不正是三年前被我咬的過人,葉家三少爺葉風,還是那種拿著鼻孔看人的德性。
我呆呆的看著他,是有怎樣,你難不成把我吃了!!
“幾年沒見,還是一樣的傻,怎麼想勾引四弟,你這種傻子和我二哥配成一對,倒是很好。”他見我不言語說道,語氣充滿了嘲弄。
“你說是不是二哥?”他把身後的人扯到我面前,問著他。
三年前流著鼻涕的葉家二少爺葉尋,還流著長長的兩條鼻涕,呼嚕胡嚕的聲音從他鼻子裡發出。
渾濁的小眼,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近在咫尺的我,看著他那兩條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