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祁月『自殺』的訊息之後姜瑜不再試著挑逗我,我也很自覺的從她的被窩裡出來去了另一個房間。不知道姜瑜會不會哭泣,我卻是心情很複雜的哭不出來。本來她是要馬上去醫院的,但是醫生很冷酷的告訴她晚上了醫院需要安靜,而且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到時候去看和現在去都是差不多。還有,因為姜瑜給的錢足夠多,所以醫院很負責任的找來了化妝師給祁月整理了遺容,到明天我們見到她時,會看到她很美麗的笑著在花叢中安睡。
我突然想給媚兒打電話,結果發現還是關機。無奈之下我找到了修漠,電話一接通他就睡意朦朧的問:“怎麼了?回來了嗎?”
“回你個頭啊!我不是叫你照顧好媚兒的嗎?她現在怎麼樣了?”我劈頭就問,內心的焦急讓我實在沒有什麼好語氣。
“挺好的啊,今天下午我還在你們料理店吃飯呢,媚兒還陪我和趙佳說了幾句話。怎麼了?你和她吵架了嗎?”修漠稍微清醒了一點,語氣很關切。
“沒有,沒事就好。那我掛了。”得到媚兒還在家裡的訊息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她當時說的只是氣話,現在的關機也只是在鬧小脾氣而已。等我回去了好好的哄兩句肯定就沒事了。而且現在祁月的離去對我還真的算是一種解脫,免得讓我在照顧她和讓媚兒高興這兩者之間猶豫徘徊,搞的我每天都寢食難安的。
“跋『射』你個混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兒呢深更半夜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覺,原來是你沒事在發神經病!你知道我今天有多累嗎?剛剛睡熟你卻……”修漠一聽我沒什麼事,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咒罵。
我只用了一句話就讓他閉嘴了:“祁月死了,割脈『自殺』。”
“跋『射』,你沒事吧?”修漠安靜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我沒事,割脈的又不是我我能有什麼事?”我甚至還沒有天良的拿祁月的死開起了玩笑,雖然是我無心的,只是想讓修漠放心,但是這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對死者的不敬了。
“那你剛剛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媚兒?你們真的沒吵架?”
“吵什麼架?她電話都關機了我怎麼和她吵架?”我沒好氣的說。現在聽到媚兒在家的訊息,讓我的心情變的很好。一轉眼已經把祁月的離去忘的一乾二淨了。
“生氣是必然的,不過想來應該你回來之後勸勸她說兩句好聽的就沒事了。作為一個陷入甜蜜的愛情中而享受不盡的我教你幾招,你……”修漠又開始臭屁了,不過我不等他發揮出來就掛上了電話,他在電話那邊一定鬱悶的緊。
第二天姜瑜一大早就把我喊了起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我就知道她在我離開之後一定是痛哭了很久。不過我沒有問她,而是默默的點點頭,和她一起早飯都沒有吃就去了醫院。
見了姜瑜給祁月僱的特護,對方哭哭啼啼的說自己是多麼的恪守職責,只是在自己說去一下衛生間的時候祁月說想吃蘋果,還說要自己削著吃。於是就給了祁月一把水果刀,然後自己就去了衛生間。但是等她出來時就發現祁月已經倒在病床上了,手腕處正不斷的往外湧出大量的鮮血。
“沒事的,這不怪你。”姜瑜嘆了口氣,拍拍還在因為擔心受責罵而哭泣的特護,輕聲的問:“她有留下什麼東西嗎?比如說遺書什麼的?”
“嗚嗚……有,晚上的時候……嗚……她給我要了紙和筆,然後寫了半天……我想看她寫的什麼她不讓我看……嗚嗚……還說了我幾句,我就沒有看。”特護是一個剛二十左右的小姑娘,顯然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所以害怕的哭個不停。
特護從衣服裡拿出兩張a4紙大小的信紙說:“就是這個。”
姜瑜接了過來對她說:“你先回去吧,你的費用我回頭會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