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漫漫笑得好矯情,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哎呀,我真的不會猜啦!”
這男人好好忽悠哪!什麼帝王會蠢成這樣哦?她十萬分懷疑他江山不穩,這麼弱智的男人咧,居然還敢當皇帝……她忘了初到異世界,就是在這男人的千軍萬馬包圍之下。
瞧,這男人還在催:“隨便猜,朕赦你無罪。”
這場遊戲,到底是誰忽悠誰,誰引誘誰,是西風壓倒東風,還是東風壓倒西風,真正不好說。
但無論如何,玄夜一步步走進了陸漫漫同學佈下的陷阱中,只是誰說得清楚,獵人佈下陷阱之時,那獵物就沒看見?獵物看見了,也乖乖走進來了,難道就能說獵物輸了?
好不見得!
陸漫漫在布陷阱的時候,總忘不了諂媚一番,又給玄夜挾了個水晶糕:“我猜她哩,肯定不願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最起碼不願在違背自己心意的情況下,就那啥……”
玄夜抬起明亮的眼睛,直視著她:“就哪啥?”
陸漫漫紅了臉:“哎哎呀,就那啥呀。”她清咳了一下,掩飾著不好意思的情緒,必須要把這事兒說清楚,否則後患無窮,趁這傢伙現在心情好,趕緊讓他金口玉言定下來:“侍寢,我猜她是不願意的。”
玄夜非常不理解:“可她是朕舉國歡慶迎進宮的皇后,用民間的話說,那叫髮妻,侍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他說到侍寢的時候,就想到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那優美的鎖骨,圓潤的肩頭,細膩的肌膚,不禁心神盪漾。
他只覺身體裡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口乾舌燥的,大力喝了一口茶,方把那火緩緩壓下去。
可是他剛把火壓下去,那女人又嘟著小嘴撒嬌了:“她被迎進宮的時候,才十三歲,懂什麼?記憶都沒了,反正記憶裡都是傷心,算了算了,說了也是白說,反正就是傷心。”
她說得好像真的傷心得要死了,如何不傷心呢?不是這個的棋子,就是那個的棋子。
她本來跟他說這事的時候,都越靠越近了,生怕他聽不清楚。現在又嫌棄地挪了挪身體,好似近一點都吃虧。
玄夜的心都被這女人折騰痛了,他何嘗不知道傷心,任何一個人被當作她這樣的棋子,都會傷心的啊。他柔聲道:“除了這個,朕都答應你,你要不要重新建座梨花宮?朕明天就……”
“不要!”陸漫漫斬釘截鐵。那些玩意兒,身不帶來死不帶去,不當吃不當穿的,要來做啥?這男人想忽悠她,門兒都沒有。
“墨殊國前些日子進供了一件寶貝,要不……”
“不要!”
“朕有件女人都愛的稀世珍寶……”
“不要不要不要……”陸漫漫怒了:“當我沒說,啥也沒說,你不要用那些勞什子沒意思的東西來打發我。”她將臉扭向一邊,看也不看他。
玄夜沉思半天:“那你要什麼時候才肯侍寢?”
陸漫漫在心裡狂吼一聲“我什麼時候都不肯侍寢”,但表面上,當然不敢這麼不知死活,只是表情無限哀怨:“我說出來,你會殺了我。”
玄夜平靜的聲音:“朕赦你無罪。”
“我不能在心裡有一個男人的時候,還跟另一個男人上床。如果你要強行讓我侍寢,我就在腦子裡想我喜歡的男人。”她偷眼看玄夜,那男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她適時閉了嘴。
玄夜黑了臉,隱忍地問:“那男人是誰?龍思?還是百里千尋?”
陸漫漫聽到“百里千尋”這個名字的時候,心咚咚亂跳,手腳發軟,無力道:“你說呢?”
玄夜沉聲再問:“我在問你!”加重了語氣。
山雨欲來風滿樓呀風滿樓,又要捱打了!陸漫漫心一橫,又不是沒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