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生,並不是沒有壓力的——
畢竟,玩轉女人這種生物,對範堅強來說,很有挑戰性。
畢竟,偶有那麼幾個夜晚,他像多數精力充沛的年輕小夥子一樣,總要提醒自己: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是要灰飛煙滅的——
“八兩哥,你下山的時候,繞著魯家小店走,拍你一板磚的混蛋在那裡打牌呢。你怕揍,別又叫他揍了去——”這個於小蓮,真可謂陰魂不散,婆婆媽媽個沒完沒了,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後面追了過來。
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範堅強卻驟然停住腳步,然後慢慢地轉過身來,緊皺著濃眉:“告訴我,那混蛋叫啥名字?”
於小蓮氣喘吁吁,脫口道:“陸家二龍呀!你忘了?”
範堅強當然不是忘了,而是確實不知道是誰拍了那一板磚。
他又隱約記憶起來,於小蓮曾緋紅著臉蛋暗示過,拍這一板磚的混蛋,是因為對他羨慕嫉妒恨。
抑或,此時的範堅強,已經意識清晰:範八兩和範堅強,原本就是一個人!
那麼,就先把那一板磚找回來,並把它作為自己這種**型性穿越的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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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上傳,全靠讀者捧場!
沒啥大能耐,只有淡定碼字,負責地奉獻出澀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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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紅色血液
魯家小店主要出售生活日用品,規模極小,貨色也不全,不過是些鞭炮、香菸、打火機、衛生紙,以及油鹽醬醋之類。
不過,自從店主魯智強從外地搬來一張能自動洗牌的麻將桌之後,這家小店便是全村男男女女女,打打小牌、玩玩小賭的集中地。
因此,獨守空房的村婦、好吃懶做的老漢、遊手好閒的年輕人大多在這裡聚集,各有所好,各有所圖,魚龍混雜。
“奶*子——”
坐於南首的年輕村婦,在背後一群男人的靜觀下,幾番猶豫後,捏出一張二筒,未及先出牌,便潑辣地叫。
“胡了!”
幾乎同一時間,下家一位五十光景的老漢,欣喜地大叫一聲,並麻溜地將面前的麻將牌攤開:不錯,胡的正是二筒。
眾人一陣騷動,有惋惜,也有站在年輕村婦身後的傢伙,順勢俯下身子,伸出手去,讓自己的手臂有意無意地蹭過那鼓囊囊的胸脯,然後說些什麼“你應該出這張牌”之類。
哪知,這年輕村婦快速收回二筒,再取出一張八筒,“啪”一聲拍在桌面上,即刻出人意料地尖叫道:“我出的是八筒,你怎麼胡啊?”
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下家的老漢睜大眼睛,氣憤地伸出手指:“你——你剛才說的是奶*子,現在打八筒什麼意思——”
村野之中,打情罵俏、信手揩油之類的比較常見,便是連年輕婦女們也不忌諱。
打麻將呢,自然也不例外。於是,麻將中的二筒,便被形象化地叫作奶*子,出牌的人“奶”從口出,摸牌的人“奶”由手捏,生動而有葷味,彷彿渾身都能因此快活起來。
老漢的氣憤,正在這裡。
熟料,年輕村婦面不改色道:“是啊,我是說出奶*子,可沒說是什麼奶*子呀,對不對?現在,你聽清楚了,我出的是豬**,是八筒呀——”
不大一塊空間,頓時鬧騰起來,叫絕的、嘻哈的、起鬨的、勸解的,你一言,我一語,亂作一團。
一嘴角叼煙的精壯男子從屋外進來,顯出不耐煩的樣子,隨即用右手取下嘴角的香菸,衝著亂作一團的人群嚷嚷:“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這裡亂來?都瞎眼咋呼啥?不就幾塊錢的事兒麼?能贏,也要能輸,贏得起,卻輸不起,以後別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