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趕忙把茶沏好,端了上來。對展廷顯三人行個禮後,有對其他的個人鞠個躬。“這三位爺可都是從外地來的,不懂這得規矩。幾位老闆可不要藉機‘黑’人家才是。”
沒有叱責,只有鬨然大笑,其中一個華服男子笑的最大聲,說道:“小安子放心,咱們今日只為捐錢而來,不會藉機‘宰人’的。到是二少記得自己的保證才好。爺就不信,咱這麼多的人今晚還‘鬥’不過他一人。”
“就是!就是!”其他幾位老闆也附和。
“咱家二少爺說了,只要幾位把錢帶齊了就成。那沒事小安子就對下了。”態度始終不卑不亢。
“唉!不是我說,上官家連一個下人都如此有進有退!”一個老闆開口,眼中盡是羨慕。
看出展廷顯的疑惑,周崇文道:“敢問幾位,這是何意?”手指下方。剛剛下樓的那個小廝竟把他們賞的的銀子放到了一個大紅箱子中,箱子上更是寫著三個大字“捐贈箱”。
“呵呵!”他們身邊的老闆笑笑。“幾位不知,今晚雖是芸城與其附屬三州所有青樓、倌館的‘花魁之爭’,更是為了給下游遭災的難民籌錢。上官家的二少爺更是放出話來,無論今晚會有多少捐贈,他們上官家都將拿出總額的二倍。大家今晚可都是卯足了勁!”
“捐贈?”展廷顯皺起眉,“朝廷不是下發了災銀嗎?難道不夠?”還需要民間來籌款賑災。
在座的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展廷顯,彷彿他是個怪物。“這位公子你可真逗。朝廷的災銀你看見了?要是真發了災銀,這一路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流離失所,病死、餓死!有的甚至為了一口糧而賣兒賣女!災銀?早不知進了誰的腰包。看看那些決了的河堤吧,不都是朝廷修的,結果呢?一場大雨什麼都沒有了,還不如我我們自己修的堅固!”
“就是!我們每年上繳給朝廷的稅銀都被皇帝用來養貪官了!”
“張老闆,你可小聲點,小心滿門抄斬!”語氣初滿調笑。
“他現在又不是我的皇上了!今早我就銷了戶,不是慶元的子民了。明天我們全家就起程去明浩,上我大兒子那養老了。”話語中有著不捨。“這窩囊氣我是受夠了。每年的稅銀就屬咱們經商的交的最多,可地位最低下也是咱,什麼人都能在頭上耀武揚威。可你看看其他五大國是怎麼對待商人的,最起碼是平等的,沒那麼多不平等的限制。”
“是啊”
其他人也點頭贊同,朝廷?那是個屁啊!早晚得玩完。
“我們家過幾天也要搬到天羽去了,再有錢也經不住朝廷三天兩頭的變著發的要錢啊!”
“我今晚過來,也是想最後為慶元的鄉親盡點力!”
“就是。聽說上官家也要整個般到堰慶去了。你說連上官家都挺不住了,我們還用說嗎!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全慶元最富足的芸城也要沒了。”
展廷顯低頭聽著幾位老闆的話深思。原來朝廷在百姓的眼裡已經腐敗成這個樣子了,如果不是因為要一探上官家而出宮,他都不知早已人心不古了。再如此下去,不用他國來犯,慶元自己就先亡國了。現在重要的已經不是上官家的威脅,而是朝廷裡的那些害蟲。
“各位安靜了!安靜了!”芸城的知府大人走上臺。”今日不光是一年一度的‘花魁之爭’,更是為受災地區籌錢的日子。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下官在這謝謝諸位了!“知府大人在掌聲中下臺。
“比賽正式開始!”鑼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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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
“乾孃這樣行嗎?”上官羿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要不我乾脆裝成女人算了,又不是沒玩過!”這年頭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