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下來劉廷和袁紹一方面要互相戒備,一方面還要想辦法找吃的,日子過得非常苦x。
196年下半年,李明透過海路,為袁紹提供第一批糧食,交易五千匹未閹割的戰馬。同時透過海路,與袁紹達成了同盟。僅剩的兩路諸侯,明白唯有聯合起來,才能對付朝廷。
副作用也有,那就是袁紹在渤海,還有幽州的海岸邊,設定了不少的哨崗。不少哨崗還是在原本公孫瓚留下的基礎上重建的,最初袁紹也很奇怪公孫瓚為什麼要建這些玩意。
196年,李明治下的財政預算,七成都用於基礎建設,以工代賑等,接納二百多萬的百姓,同時拓寬了各州各縣之間的道路,新修了十多條一級公路,只可惜跨江大橋這種專案,他可做不出來。不過透過江運和海運,江東地區和徐州地區的交流也頻繁了起來。
商隊甚至前往青州和渤海等地經商,銷售糧食、魚鬆、藥材和毛皮等急缺的貨物。甚至已經淘汰掉的武器,也向袁紹出售了不少,其中以強弩和弩矢最為暢銷。
“這年頭,生意不好做啊!”197年5月份,李明看著這個月的會稽商會財務報告,不免有點意興闌珊,原料和粗加工的商品銷售情況好,只是利潤微薄。反而他看重的工業產品,比如武器,琉璃、絲綢和香料等,結果銷售從兩年前開始萎縮,今年才稍微好轉。
“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前兩年吃飯都成問題,北方那些世家門閥,有錢都用在屯糧上面,又如何有閒錢購買這些實際上沒什麼用處的奢侈品?”張默在一旁吐槽道。
他很清楚,李明其實就是在矯情。這兩年袁紹和朝廷治下的商業活動幾乎都是停止的,袁紹和朝廷也根本收不到一分錢的商稅。連西域的再用兵,還有商業貿易都不得不暫時停止,自己這邊還能從他們身上抽血,已經算是非常不易。
李明也不傻,怎麼可能不明白,此刻在抱怨,完全就是一種有錢人的矯情。
“有了兒子之後,慎言怎麼越來越話嘮了?表字明明是慎言,人卻是個話嘮……”李明沒好氣的看向張默。
“主公之前在抱怨,難道不是需要屬下搭個腔嗎?”張默朝著李明歪了歪腦袋。
“咳……”李明頓時被噎得不行,張默與其說是話嘮,還不如說是有點腹黑,果然和一個腹黑女相處久了,人也變得腹黑起來了?可明明蔡琰,生育之後變得更賢惠了!
“我就想問問,科考的事情都做得怎麼樣了……你知道的,我宅在府邸有段時間了!”李明看向張默,這段時間要麼就是練武,要麼就是陪家人,要麼處理政務,都沒怎麼出去。
感覺所有的皇帝都必須要是資深宅男,否則的話這皇帝要怎麼當得下去?要知道整天都悶在皇宮裡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換一個現充只怕不超過三個月,都能直接抓狂了。
“主公,負責科考的是蔡邕大人……好吧,科考的會場已經準備妥當,各地的考上已經在臨時的驛站休息。這次我們的收穫很大,從去年開始在華夏各地進行宣傳,今年我們就有了五千多個前來考試的考生。
他們不少來自寒門,估計不知道哪裡弄到了書籍,粗通文墨,打算過來碰碰運氣,真正有才能的,估計也就那麼不到一千人,其中世家子弟佔據七成以上,主公要有心理準備!”張默本來打算把解說的麻煩事推給蔡邕,不過看著李明那不爽的眼神,只能乖乖回答。
具體的情況,只要對如今的宛陵有了解的人,都能清楚。再說類似的資料,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次科舉關係到世家在官府裡面佔據的比例,所以不僅僅是李明在關注,所有的世家都在關注,張默當然也是關注者之一。
不僅如此,宛陵最近也來了不少北方的商人或者遊客,李優懷疑,這些人,甚至來考試的考生裡面,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