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定,難怪如今都找不到這玩意。
想象一個土肥圓,直接朝著一個女人用了這個符篆,結果成功逆襲,迎娶白富美。又或者反過來,一個喪女嫁給了一個超級帥哥,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說起來,我剛才看了看《太平要術》!”李明把手中的卷軸放下,“裡面有豢養道兵和製作稻草妖兵的說法,在玩鬼的方面的確很有見地。但為什麼符篆方面,卻幾乎沒有?”
戲志才主修符篆,功法主要以雷法為主。早些時候在黃巾道士那裡得到符篆之法,本來以為太平天書裡面會有更多,誰知道太平教的符篆之法,居然主要以道兵和祝由科為主,常用符篆居然沒有多少,攻擊或防禦用的符篆,正是早些時候得到的那批。
“太平教本不擅用符篆,張角擅長是道兵和祝由科,前者是他主要的攻擊手段,後者則是他聚集信徒的主要手段!天下道門,五斗米教擅長道法,以雷法見長;遁甲門擅長遁術,天遁地遁人遁各有所長;琅邪宮才擅長符篆之法,甚至能用符篆構築成符陣。早年和張角交換過一部分祝由科的手段,張角手裡的符篆之法,大多來自琅邪宮。”王御回道。
李明聞言恍然大悟,隨即想起之前得到的情報,於是對王御說道:“這次敵軍之中混入了一些琅邪宮的人,說不定可以在他們手裡得到一些符篆之法。”
“這個建議不錯,方士本來就不允許干預世俗的戰鬥。真的在戰場上被殺的話,導致功法變成戰利品的話,就算是琅邪宮宮主于吉,也沒辦法說些什麼。只是我擔心,對方會用張寧的存在作為藉口,親自出馬!”王御知道李明的想法,只是有點擔心,故而提醒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要把事情鬧大了,大不了我把《太平天書》送上去,但琅邪宮只怕就不是把功法獻上去,就能夠了事的!”李明冷笑道。
李明有這個覺悟,王御自然不好再說些什麼。兩人再商議了一些細節,便回到了軍營裡面,經過一天的整備,大軍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我們的敵人有二十萬,裡面不乏黃巾力士,甚至是黃巾猛士這樣的存在。我們這邊只有七千五百人,運氣不好必是全滅的下場。我不希望出現臨陣脫逃的傢伙,所以出發前,我且給你們一個機會!”李明來到高臺,看向下面已經列隊完畢計程車卒,以及將領們。
“覺得沒什麼勝算,又或者不敢拼死一搏的,現在可以收拾好行李離開。生命只有一次,應該學會珍惜!”李明看向眾人。
三分鐘後,原本哭著喊著要成為李明家丁的遊俠或者寒門武者裡,至少有五人選擇離開,三人的情緒搖擺不定,似乎還沒有做好選擇。相對的,越人那邊的三千士卒,卻沒有一人選擇離開。
倒不是說他們覺悟有多高,而是崇尚叢林法則的越人,如果臨戰脫逃,就算能夠安然回去,也必然會被族人看不起。這個恥辱,有可能會伴隨他們一生。
相對來說,那些遊俠或者寒門武者,投靠李明本身就有點投機的意味。如今眼看風險那麼大,自然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反正大漢那麼大,投靠誰不是投靠?換了個州,誰又知道他們以前在別的地方如何如何?
讓李明欣慰的是,以前的老夥計沒有一個離開的。就連剛剛成為他家將的於糜和陳橫,甚至他們兩個邀請過來的,名叫張英的男子,居然都沒有選擇離開。
這三人也就張英實力不錯,有一套不入流的功法和一套黃級中品武技,小時候似乎也有浸泡過藥浴,所以還有很大的培養價值。其他兩人年紀已經偏大,本身沒有太多的培養意義,這輩子估計也就是一方縣尉,或者軍中的副將,偏將,甚至是裨將。
“很好,你們沒有讓我失望!”李明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戰陣之中,我必然會衝鋒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