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古”的文雅男子,在見到林戰北出現之後,居然臉色不變,展開扇子,拉過旁邊的一個男子,彬彬有禮的問道:“兄臺,請問九軒閣怎麼走?初來乍到,不認識路。”
而那位名為“卜街”的說書人,則是最為悲劇的一個。從頭到尾,他都選擇站在那裡,眼神火熱的望著林比,不知道在記錄些什麼。
當林戰北靠近的時候,他仍是奮筆疾書之態,可想而知,他的結果自然好不到哪去,一個走來的林家男子直接一手將其提起,扔出了十幾米外。
更為讓人驚歎的是,那位說書人被仍傷了,嘴角直沁血絲,仍是不停地記錄著,讓人不得不佩服其專業的精神……
林戰北輕瞥了那說書人一眼,眼神平淡看不出一絲情緒。他轉過頭去,看著臺上林比三人的情況,一抹厲色一閃而過。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比的情況,眉頭揪的更緊。打了一個手勢,他帶來的兩人直接將林比三人扛了起來,飛快的向著林家的方向奔去。
秦浩暗自發笑,他自然知道為什麼林戰北不直接將三人解開。胖子用的那種粘合的東西,是紫靈草的汁液,粘合上去難以解開,只有尋找到相應的一種植物汁液中和或者是等起效力慢慢消退才能緩和……
林戰北掃了場中眾人一眼,收回眼神,當下也不再停留,不緊不慢地走出場外。
他的腳步極為緩慢有力,不慌不忙,儀態不失。似乎林比丟了林家臉面之事,對他不起半點影響,在他心中連一絲煩擾都沒留下。
只是事實是否如此,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當林戰北的身影消失之時,本已寂靜下去的人群中,復又響起了喧囂的聲音。
”這麼鎮定?好像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林戰北真是心靜如水,波瀾不興?我剛才一直注意他的臉色,好像真沒變化。”
“唔!我也留意了好久,這位林家家主倒是穩重威嚴。”
“威嚴穩重倒是不假,心靜如水卻是未必了。有些人是火氣越大,表面越不聲不響。會吠的狗不會咬人。不知道又有誰要遭殃了。”
“嗤!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還會乖乖等林戰北去找他?早不知躲哪裡去了。我倒是想認識下想的出這招招數的人。”
“吃得飽飯了,吃得飽了,我能說出最好的故事了,我要賞錢。”卻是那位一邊吐血,一邊記錄,嘴上還喋喋不休的“卜街”說書人
欣賞完了這場好戲,秦浩心中快意異常,極為暢快的往秦家走去。
戲雖是看完了,還是有正事要做。今天雖然將林家擺了一道,那林戰北也可能憋得內傷,但終究不是徹底解決問題的方法。
除非他能將林戰北直接氣死,否則林家仍是擋在他前面不可避免的障礙。
歸根到底,還是得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與之抗衡,想到這裡,秦浩忽然想起了那群被他操練過一段時間的八個親戚。
“八日之後,就是比試的日子了,不知道他們的身法練得如何。”
秦浩心中這樣想著,腿上不自覺的朝著秦家演武場的位置邁去。
到得那裡一看,發現演武場中,聚集了大批的秦家子弟。
自秦浩將“千里御風”和訓練之法傳給那八人後,秦浩就很少再踏足這裡了。
現在的演武場中已然大變,和秦浩當時訓練他們的時候不同,演武場中不再是正中央處的一塊圓形區域才有長木陣型,而是整個演武場中都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長木,而原先用於訓練武技的木樁石墩,早已龜縮到一側,只佔據一個極小的位置。
近百名秦家少年,分散四處,各自根據自身實力,選了一塊長木或是密集或是稀疏的地域練習“千里御風”身法;而一些想練習武技威力的,也是往長木群中一站,激發無數長木向自身衝撞,再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