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一直覺得擁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他太高了點,很多女孩子往他的身邊一站,顯得特別的嬌小玲瓏,而她和他站在一起時,感覺是這麼的協調,登對。
登對!
他怎麼會想到這兩個字?
這個擁有獨立自主思想,熱情追求自由的女人,深深吸引著他!
他望著她,望得忘我、望得他的眼中除了她之外,一切的美景皆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貝曉路聽不到他的回答,轉過臉看他一眼,卻迎接到他眼神中的火熱。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溫惟竣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為自己不該存有的感覺感到歉疚。
她早已經開門見山的說過,她喜歡自由,不願被另一個人束縛著,而他怎麼還可以不由自主的對她產生一絲的幻想呢!
“這雨雖然不傷人,可淋久了也會感冒,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避個雨?”
“我還想在這裡再待一會,左邊那邊有家咖啡店,你先去那裡坐會兒、喝杯咖啡,我待會再過去找你。”她再度將注意力投注在遠方海面上,對面的山脈在綿綿細雨的覆蓋下,迷迷濛濛的,讓人無法看清楚它原先的風貌。
溫惟竣再看她一眼,先離開,往她所說的那間咖啡店走去,二十分篷之後,他手上多了兩杯熱熱的咖啡。
他將手上的咖啡遞給她,“先暍杯咖啡,至少得讓你的身子暖一點。”
貝曉路接過來,杯子上的熱氣透過手心傳達至她的心裡,暍了一口,再轉過去向他道謝。“謝謝。”沒想到他是個這麼溫柔體貼的人。
溫惟竣淡淡的對她一笑,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陪在她的身邊,陪著她淋雨,繼續感受徐志摩式的“溼”情畫意。
翌日——
過於“溼”情畫意的結果就是溫惟竣全身發冷。痠痛的窩在棉被裡爬不起來,他心裡很明白,這種情形有個名詞,那就是——感冒。
而貝曉路和他同樣淋了雨,卻依然精神抖擻、神清氣爽,難不成她常淋雨,就連抵抗力也提高了,不像他全身無力到如一隻無骨海爹。
“你還好吧?”
“沒事。”溫惟竣勉強的撐著不適的身體下床,到浴室刷牙洗臉後,稍微有精神一些了。“今天你想到哪裡去玩?”
“我想再去阿卡特茲島上去看看。”
“阿卡特茲島,這名字好特別!這是什麼地方?這島上有什麼?”
“阿卡特茲島又稱‘惡睫島’,曾經是警衛最為森嚴的聯邦監獄。”
“跟綠島一樣?”
“差不多吧!”貝曉路在他進浴室盥洗時,已經準備好了。“你好了的話,我們先下樓吃完早餐就走。”
“好。”
兩人直接到飯店樓下餐廳,吃完道地的中國式早餐,再搭車前往漁人碼頭。
貝曉路先去買了島上參觀牢房的票,坐上了藍金艦船的渡輪,以不快的速度行駛於海面上。
“船上有六種不同語言的錄音解說,你若對阿卡特茲島有興趣,你可以聽一聽。”
“嗯。”溫惟竣點點頭,極力撐著頭暈目眩的不適,帶上耳機,聽著錄音的解說,瞭解關於這個島所有的歷史和曾經被關在島上的偉大罪犯名人的豐功偉史。
船到了碼頭,船上的人全都下了船,他隨著貝曉路開始逛著這個面積並不大的小島。
“阿卡特茲島不只曾經是聯邦監獄,也曾經是軍事碉堡,軍事監獄,前面這一整排的房子就是以前的營房。”
溫惟竣靜靜的聽著她的介紹,慢慢走、慢慢逛,一個半小時後,他們才來到監獄牢房。
四面環海的島嶼,海風更強、更冷,讓他不禁直打起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