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人進口了,得好生操辦操辦,熱熱鬧鬧的。”
說著端起案上的棗茶,道“至於臨五那兒,他們要想把蘇勒領回去就趁早吧。孩子不是自己生的,終歸是不親。以前想著他大了,把養正堂傳給他。”
頓了下,嘆息道“可現在,養正堂也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他這樣跟我在韓家,名不正言不順的,算什麼呢?待轉年,我身子調理好了,鹿祈又這麼年輕。我們自己想生幾個,還不全憑自己高興麼。”
“不是,養正堂怎麼能跟你沒關係了呢?”圖雅聽了濟蘭這些話,再看看濟蘭,與之前那個養正堂的大東家簡直判若兩人,詫異的道“養正堂的秘方兒都教給了你,你不管,誰管啊?”
“你要學我全給你呀。”濟蘭冷笑的問“同是二房頭的閨女,這麼些年,輪也該輪到你了罷?你們不都當我跟鹿祈圖養正堂的,圖富察家的麼?我們不管了。”
“你這都說的什麼話啊,我寡婦失業的,在王府裡一個人這麼難。你現下好了,不說幫幫我——”圖雅被濟蘭這通奚落,惹紅了眼圈,捂嘴哭了出來。
道“從小到大,我有什麼好的,是不想著你的?但凡得了什麼賞賜不是先可你揀,隨你挑。你如今卻跟我說了這些個六親不認的話來。”
“誰六親不認?”濟蘭見她又要跟自己哭鬧,不耐煩的道“你不用每每在王府受了氣,都往這哭天抹淚的。這些年,我對富察家問心無愧,我對你這個姐姐,也算仁至義盡了。”
“不管就不管,隨便養正堂敗了沒了,也跟我說不著!”圖雅哭著跺腳站起身,就要往出走。
在外室的富察沁和圖雅身邊伺候的老嬤嬤,聽了裡面姐倆兒又吵起來了,趕緊進來攬了圖雅坐到一邊,好言相勸。
“這怎麼話兒說的。親姊妹倆,打折了骨頭,還連著筋呢。大過年的,二位姑奶奶且都少說兩句,消消氣罷,家和方能萬事興麼。”老嬤嬤攙扶了圖雅坐下,一面安撫著她,一面勸著濟蘭道。
濟蘭道“想讓我繼續經管養正堂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你們應了,我就管。你們不應,那就自便罷。”
“你說就是了。”圖雅抹淨眼淚道“打小兒在家裡,什麼不全依你,還談什麼條件不條件的。”
濟蘭點點頭,道“那好。咱們先說養正堂,我的就是我的,你們還領你們的紅利,但養正堂買賣上的大小事宜,任何房頭兒都不能參與。”
“這有什麼。”圖雅痛快的應道“家裡面咱們這輩兒,就你從小喜歡行醫這一行,真要讓我們經管,我們卻是不懂的。”
“還有就是臨五,他憑什麼紅口白牙的張嘴就罵人家鹿祈害蘇勒,是個吃軟飯的。如果想蘇勒繼續在這好生待著,他必須親自過來當著大家夥兒的面,給鹿祈賠不是。以後蘇勒的事兒,他們房頭也許再管。”濟蘭明明白白道。
讓臨五那麼個混不吝的服軟?圖雅皺了皺眉,道“好,這些我去他們房頭兒上說,全應你。”
濟蘭這才捎順了些心,面上的顏色緩了幾分,對富察沁和那老嬤嬤,道“你們到外面候著罷。”
待她們二人出去,濟蘭壓低聲音道“你當現在情勢就你難呢。關家這口氣,我不能就這麼嚥了。之前宗人府那一遭,若是沒有鹿祈在諴親王處周旋,宮裡的供奉早就歸了俞和堂了。”
“俞和堂?是瓜爾佳氏和齊佳氏門兒上的買賣。”聽到濟蘭說這些,圖雅想了起來,憤憤的道“難怪揪著你再嫁的事這麼不依不饒。仗著當個御史的差事,就敢欺負到咱們富察家,這是當咱們府上沒人了。”
再說佟玖邊打著噴嚏,邊帶著一行人辦年貨。走在街上,但凡是市面兒上想吃的,想用的,想買什麼買什麼。
走到四九城有名的大金店前,佟玖又帶著眾人進去。府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