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勇猛,光明磊落。
那鐵棺還有些餘熱,但是明顯地開始冷卻下來。這樣解除了衛驚春千年來的大火法反噬之擾,他從此可以安息了。除了人骨,棺裡再也找不到其它的東西了。很容易地從那些遺骨上找到了映真子留存了千年的指骨,這指骨雖然也是有點餘熱,但是並沒有象衛驚春的遺骨那樣顯出有點詭異的微紅色,可見它並沒有受到大火法之擾。那十指追魂果然厲害無比,斷指離了本體,仍然不受其它法力的影響。
非常讓他們失望,這裡外都找遍了,就是尋不到指示方向的箭頭。盛有木分析來分析去,這一路上並沒有遺漏任何的環形節啊。只有先蓋了棺蓋,將鐵棺復了原。當他們剛好將蓋合上,又聽得叮叮鐺鐺之聲,先前已斷裂的那些鐵釘又長了出來,自動地牢牢地將棺蓋重新釘上了。這下沒了大火法的威力,任誰也打不開了。
忽然剛才還亮如明月的那個大大的衛字,如斷了電的電燈,一下子暗了下來。這個地下的古墓完全地黑暗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眾人本來就繃緊的神經更加地緊張,通仔用有點顫抖的聲音問道:“怎麼辦?”這問題當然是給盛有木提的。“是離開的時候了!”盛有木只是簡單地一句話。“我還巴不得早點離開呢,問題是怎麼離開。”通仔有點急了。
這確實是個難題,盛有木正愁沒找到那個方位箭頭呢,就這樣的走,他又實在有些心有不甘。也許那箭頭是個例外,根本就不在這裡。墓室的機關現在已經起動,很明顯是在催客了,再不走就會失去機會的。盛有木的第一個方案馬上就被大家否決了,因為這墓室裡的這個圓洞直通外面的大湖,從水裡就可以出去,上到岸上。盛潔首先反對說,他們不象盛有木有神功護體,竟使能憋氣,而且順利地透過水下的迷宮,可能不沒等到上岸,人早就被凍死了。大家都覺得她說得一點也不錯,常人是無法從水道進出這個古墓的。
唯一可行的是從原路返回,可是來時的路全被封死了,如何回得去。又過了一會兒,大家還是沒想到辦法。通仔開始有點絕望了“木娃,不會你的那個師父那麼殘忍吧,設的這個機關,只許你進出,其它陪你豎起來的人都得死。”其它人一聽,心裡全都感到一種寒意,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只有盛有木一人出去了。其它人的結果麼,只的兩個字:陪葬!
“沒有那麼悲觀吧?還沒有能難住我盛某人的。”盛有木在一旁打氣,雖然他也急,心裡也沒有底。這時盛有木忽然想起了在石鐘山石壁上刻的字,最後一句是“鐘鼓齊鳴自在天”,他不自學地就隨口唸了出來。通仔很是不解,一禁用手電在盛有木的臉上照了一下,心想這老兄莫非想得太急,糊塗了吧,看來不要太逼他了。那許久沒有說話的文川秀行也來了句“有木君好興致,如此絕境,還能吟詩作對。”大家聽了哭笑不得,瞎攪和啥啊。
“不是我有雅興,這句話可是我們出去的鑰匙。”盛有木肯定地說。“真的!”一向穩得起的靳蘭心也興奮起來,其它人自不必說。“快說來聽聽!”盛潔有些迫不急待了。“就是鐘鼓齊鳴之音。”盛有木一說完,大家剛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破滅了。通仔失望地說:“說了等於沒說,現在我們連一支笛子都沒帶,更不要說那鐘鼓。那聲音我們又不能用口喊出來,算了,還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盛有木不禁有些好笑,這傢伙最怕死,於是連忙說道:“當然這鐘鼓之音並不是要我們做,而是這本來就有,只要到時我們將它放大就是了。”
“在哪兒啊,讓我聽聽!”文川麗枝也來湊熱鬧。通仔認為她總是問些天真的問題,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長大,或是裝的,空有一付成熟的外表。比較起來,還是他的盛潔要完美些,這回能夠出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
盛有木就說:“不是隨時都有的,只是在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