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隻猴子,也不能上來,或是下去。也許是累了,大家都坐在墓邊的石頭上,誰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祖先的墓倒是找到了,也認祖歸宗了,可如果就這樣困死在這峰頂之上,說不定幾百年都沒有人知道。這樣做,不知還有沒有意義,文川兄妹心裡不停地想著。當人的某種執著的追求經受生死的考驗時,誰都會思考他們的行為的意義,畢竟生命對於每一個人來說,只有一次。
手機在這兒早就沒了訊號,要想得到外界的求援是不可能的了。再說誰也想不到他們會上了這猴子都上不來的蓮花峰頂了,即使尋找,也會在山下的區域。通仔不說話,也不管石頭磕背,就地躺下來,看著天上的白雲飄來飄去。靳蘭心和盛潔看著盛有木,這時只有他才能帶他們走出困境,這已不是第一次了。雖然這次連她們也感到了有些絕望,但是對盛有木的期望和信心,她們還是有的。
似乎這一次盛有木也失去了他的靈感,在將蓮花峰頂轉了一圈後,沒有了主意,只是在那兒來回地踱步,想著心事。原來剛才在墓裡出乎意料的順利,機關是留在了這裡了。以前還是有路可去的單行道,現在可好,根本就是走投無路了。
然後盛有木來到有一塊巨石突兀的峰頂邊,站上巨石,望著下面發呆。他已經在那巨石上幾個來回了,不知在幹啥。然後又撿了大小不等的幾個石頭從那裡丟下去,看它們下落,聽它們落地的聲音。通仔見了對盛潔說道:“你哥是不是發傻了,在那兒玩石頭。再不濟,就是死在這兒,也有哥們兒幾個陪著。也不至於急成那樣,腦殼有問題可不好治啊。”
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盛潔也正在這兒煩著呢,還來惹她。於是她很生氣,後果也很嚴重,她沒好氣地說道:“我呸!你膽小以為別人也和你一樣,你腦殼才有問題。”才多久兩個又鬥起來了,正走過來的盛有木笑著說:“通仔,你是男人,就不能讓著小潔一點兒嗎?”“木娃,你偏心。總是護著你妹,要我讓她,你們哪時又看她吃過虧嘛!”通仔有些委曲地嚷道,他的樣子讓大家都樂了,盛潔更是表現出一付勝利者的滿足樣。
靳蘭心見盛有木滿面笑容的,就問道:“木頭,快說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法子了。”盛有木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我們有救了,可以下去了。”“趕快說來聽聽!”盛潔有些迫不及待了。“跳崖!”他的回答把大家嚇了一大跳。通仔用眼神跟盛潔說話,意思是:我說得沒錯吧!這次盛潔沒有反駁,她也覺得他哥是不是腦袋急出問題了。通仔更直接,過來用手摸了摸盛有木的額頭說:“你沒有發燒吧?”盛有木一把把他的手推開,笑著說:“我好著呢!”
事關生死,文川兄妹這次也來參言了。文川秀行很慎重的問道:“有木君,你沒有開玩笑吧?”望著總是一本正經的他,盛有木忍住笑,很嚴肅地對他說道:“這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會開玩笑呢,請相信我。”日本人最佩服最需要的就是強勢,此時盛有木表現出來的異乎尋常的鎮定,一種心靈的暗示,讓文川兄妹信服了盛有木。
通仔可不是日本人那樣的服從強者,他可要弄懂這其中的原因。這也可以解釋日本人的服從,中國人的精明,在不自覺中就表現了出來。於是通仔就問道:“其實下去有很多方法,比如做個滑翔機啊,把身上的衣服做成繩子之類。”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次是招到了靳蘭心的PK,“做滑翔機是你看武俠小說看多了的緣故,我們不怪你。至於用衣服做繩子,這麼高的距離,你就是脫成光屁股,那長度也不夠啊。”這又引得眾人大笑。通仔簡直要無地自容了,兩次被女娃嘲笑,他要反擊了。
“那請問一下靳蘭心小姐,如果,我是假設,如果你的情郎,這位風度翩翩的盛有木先生跳崖,你願意跟著他一起跳嗎?你的回答很簡單,YESORNO?”想不到通仔在盛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