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心裡雖然感到不滿,但他們畢竟是下人,只得是眼睜睜的看著柳星痕往火坑裡跳,又不敢多言。
……
柳星痕和搓板男的賭約,很快簽好。
在賭約簽好的剎那,搓板男有些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自己那隻鬥雞的雞籠旁邊,小心翼翼的抱出了鬥雞,興奮至極的向鬥雞賽場走去,心下驚喜道,十八萬到手,爽啊!等錢一到手,老子就去妓院包她個三五個妞,左擁右抱,想起來就讓人興奮,哈哈……
興奮至極的搓板男,越想越興奮,體內的荷爾蒙,在這一刻發生了效用,使得他的那話兒,猛然堅挺了起來,撐起了個帳篷,使得在向前邁步的他,感覺到非常的不習慣,……
好在這會,沒有人去看搓板男的那處,因此沒有人注意到搓板男身體的變化。
到了鬥雞賽場邊,搓板男迅速把鬥雞放進了鬥雞賽場,然後向自己的鬥雞喊叫起來,“衝,衝過去,衝過去把那傢伙狠狠的啄幾口,最好讓它倒地爬不起來,回頭老子給你弄個雞妹妹陪你。”
那鬥雞似乎聽懂了搓板男的話,高高的昂起頭,向前走出幾步,隨後猛然低下頭去,接著迅速加速,直向大公雞衝去。
兩隻鬥雞戰鬥在了一起,在眾人看來,柳星痕的鬥雞,明顯落了下風。
不過,讓眾人不明白的是,落了下風的鬥雞,竟然只是處於了下風,並沒有立即落敗的跡象。
搓板男見到這些,頓時眼紅了,衝著鬥雞怒罵起來,“該死的傢伙,上啊,啄它的屁股,啄它的脖子,啄它的眼睛,……呀,天啦,這怎麼可能!”
在搓板男喊叫的這會,落了下風的鬥雞,看準了時機,在對手啄過來的剎那,虛晃過了對手的致命一擊,精準無比的命中了搓板男那隻鬥雞的脖子,當下在那隻鬥雞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血窟窿,鮮血噴灑如泉湧,……
這一擊之後,搓板男的鬥雞徹底失去了戰鬥力,趴在了地上,掙扎抽搐了幾下之後,就此失去了性命,而柳星痕的那隻鬥雞,則是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趴在了鬥雞場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嘢,又贏了,爽啊,哈哈……”柳星痕興奮的怪叫了一聲,快步衝到了櫃檯前,讓那女服務員趕緊轉賬。
女服務員劃完帳,拿著柳星痕的金卡,硬是不敢伸手過去把金卡給他,因為她怕柳星痕再次抓著了她的手,輕薄她。
“媽的,卡給老子拿來撒,你以為老子真的看上了你嗎?剛才不過是逗你玩的,瞧你那胸,瞧你那乾巴巴的面板,一點彈性都沒有。就你這身板,就那胖子才會對你想入非非,……”
“無恥!”柳星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女服務員怒罵一聲,快速把金卡放到了視窗外的櫃檯上,迅速別過臉去,默默的流起了眼淚,……
“原來是個開不起玩笑的貨,真沒趣!”拿起金卡,柳星痕偷笑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那搓板男衝到了柳星痕的面前,攔住了他,“兄弟,你也忒狠了點吧,我那卡上,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你這一拿走,加上鬥雞也被幹掉,日後連飯都沒有得吃。行行好,賞個十萬八萬的,老子絕不嫌少。”
“滾你媽的蛋,你這像是一個要飯的人該有的口氣嗎?”柳星痕飛起一腳踹過去,只把搓板男踹翻在地,然後不理不睬,直往鬥雞賽場走去。
家將沒有料到柳星痕會動手,待他們緩過神來時,發現那搓板男已經躺在了地上。
杯具男以往很少出門,自然不認識搓板男,柳星痕繼承了部分杯具男的記憶,自然也不認識這個看起來有些像小無賴的搓板男。
但兩個家將,經常出門辦事,加上搓板男又是他們聯絡的,自然對搓板男底細,瞭解得非常清楚。
見柳星痕出手打了搓板男,年長的家將,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