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頭上澆去,現在是深秋時節,天氣已是十分涼爽,再加上此地又是北方,更是比在江南之地要冷上一些。這壺酒水澆到古篤誠臉上,便刺激得他激凌凌地打了個哆嗦。只是他穴道被點,這一個哆嗦打的卻是不怎麼看得出來,而且他自己也覺著打的甚是難受。不過卻也是被這一口酒水澆上刺激的清醒了過來,只感覺臉上涼涼的一片,然後鼻中便聞到了一股酒香味。這酒味是如此的香醇濃厚,他忍不住使勁抽了抽鼻子,又伸出舌頭來將嘴邊的酒水舔了舔。那幾滴酒水在舌尖化開,隨著口水嚥下,他感覺著舌上的味道忍不住咂巴了下嘴,又伸舌頭去舔,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葉天看著古篤誠的舉動,忍不住臉上苦笑了下,然後又叫道:“這位兄臺,你可醒過來了嗎?”
古篤誠聽得葉天叫他,立馬清醒過來了,連忙道:“多謝這位恩公出手相救,還請恩公你幫個忙,趕快去向我王爺報個信,我在這裡阻住那些惡人!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動手,但一動卻發現渾身動彈不得,只是發急地看著葉天。
“不知你家王爺是誰,人又在何處?”葉天連忙一指解開他的穴道連忙問道。他實際上是知道的,但卻還是不得不裝作不知道地問上一問。
古篤誠被解開穴道,連忙收了板斧道:“我家王爺正在城外的小鏡湖方竹林,還請恩公快去前往通報!”
“這小鏡湖卻是到底在何處,還請朋友先說明了,我們才好前去!”蕭峰這時走了過來,接著問道。
“你卻是誰?”古篤誠轉眼瞪著蕭峰問。
葉天連忙向他介紹,並說了蕭峰與段譽一起結拜了異姓兄弟。古篤誠聽後不由大喜,心道這位既是公子爺的異姓兄弟,定是會盡心幫忙的。當下便連忙將去往小鏡湖的詳細路程與二人說了,要二人趕快前往,他自己則要留下來阻擋一會兒大惡人。蕭峰見他氣力耗盡,要他歇上一歇,他卻說並不礙事。葉天也勸他不聽,兩人便即作罷,蕭峰剛要轉回店中去結帳,卻見阿朱正從門裡出來,手裡提著個小藍包袱,正是葉天包信的那個。原來她見兩人出去這麼一會兒卻是還不進來,想要出去看一看,因知道桌上信件對蕭峰極是重要,便一塊收了起來帶出。蕭峰迎上阿朱將事情與他簡單說了,然後便進店結帳,出來後便與沈醉一起向古篤誠道了別,出城沿著古篤誠所說的路線而走。
出城後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便見得大道旁四株一排,一共四排共十六棵的大柳樹。這乃是一個標誌,從這裡轉向北再走得九里多路過得一個青石橋後再沿路而行便能到達小鏡湖。但三人卻並沒有在這裡急著拐北趕路,因為他們都看見了柳樹下一個受傷的農夫倚樹而坐,一雙腳浸在樹旁水溝裡的泥水之中。那農夫半邊臉頰上都是鮮血,肩頭抗著一根亮光閃閃的熟銅棍,看來份量著實不輕。葉天一看便知道了是大理四衛中排名第三的傅思歸,書中也是有這段情節的。
葉天走上前去問道“這位朋友,可知道小鏡湖怎麼走嘛?”
傅思歸馬上戒備起來並露出敵意,“你們是什麼人,到小鏡湖有何貴幹?”
葉天道:“我們是在城裡碰上了一位受傷的朋友,他叫我們前來向王爺報信的,說是來了個王爺的大對頭!”
“正是!那對頭不是別人,正是在大理就跟咱們做對的四大惡人。”傅思歸道了句,又接著滿臉擔憂地問道:“不知古二哥的情況怎麼樣了?”
葉天不用他說也知是四大惡人,聽到傅思歸問古篤誠的情況,便連忙道:“古二哥沒事,只是損耗了些力氣!”葉天也跟著叫起了古二哥。
傅思歸吁了口氣,道:“謝天謝地!還請這位公子與這兩位朋友快向北行,送訊之德,決不敢忘!”他說著,看了眼旁邊的蕭峰與阿朱。此時事情緊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