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勸人,卻另有所指。
三病兩痛……
相求不成,難不成還不會裝病,要是他能動惻隱之心,許就有機會了。
舒秀儀聽罷,冷笑道:“姐姐說得是,她想入吳王府做正妃,豈有這麼容易的事。”
許纖玉悠悠輕嘆道:“聽說早前母妃相中安國公家的安大小姐,只是她被十一皇子截足先登,挑選了去,聘為十一皇子府的皇子妃,否則哪有江素妍什麼事,這吳王府正妃還不穩穩成了安國公家的小姐。”
這可是大實話,要不是舒太妃一時心急,生怕舒、許二人被人聘走,在金殿上事先求了情,哪裡容得十一皇子先挑。
十一皇子倒是目光敏銳,一下挑走了舒太妃滿意的正妃人選,就連聞雅雲也被選為十一皇子府的側妃,這二位可都是當日大殿上身份最引人注目的二位,一個是吏部尚書、皇帝跟前的紅人聞其貴之女;一個是祖有軍功,百年世襲罔替的安國公安家嫡長小姐,這家的小姐可自來尊貴得很,娶了她,就等同娶到了江南一帶的權勢、錢財。
許纖玉拉著舒秀儀,一副姐妹情深的感人畫面:“我比不得妹妹,妹妹可是與吳王青梅竹馬一道長大的,雖說我與吳王有表兄妹的情分,到底少有接觸,還望妹妹若是他日做了吳王妃,不要忘了我,好歹我們是一起入府的。”
舒秀儀笑容燦爛,一副我不做正妃,捨我其誰之狀,抿嘴笑道:“姐姐放心,若真能讓吳王放下江素妍,我定不會忘了姐姐的好。”
許纖玉捧著胸口輕咳幾聲:“我打小體弱,妹妹走好,我先回院裡休養。”
舒秀儀看著許纖玉如風中楊柳般的搖曳而去,皺了皺眉,罵道:“看你風吹就倒的模樣,哪裡鬥得過我,也是個有福享沒福爭的人。”
嘴上看似待她好,指不定心裡打什麼主意?
無論怎樣,她舒秀儀的背後可有舒太妃,同一天進門,舒太妃卻讓許纖玉的轎子先入府,看起來許纖玉比她尊貴,可她們都是一樣身份,同為側妃。
一名太監近了跟前,手捧拂塵一掃,笑稟:“舒妃,太妃請你去她院裡議事。”
“知道了!”舒秀儀迅速地轉動著眼睛,猜測起舒太妃的用意來。
吳王府沒有什麼大事,現在府中沒有正妃,誰先獲寵,誰先誕下子嗣,誰就能坐上正妃的位置,舒太妃可是她的親姑姑。上陣不離父子兵,相商不離姑侄情。
舒秀儀腳下生風,三腳並作兩步走。
舒太妃半躺在涼榻上,用手拍著胸口:“江素妍那個狐媚子,也不知對他使什麼妖術,把他的一顆心都快迷惑了去。秀儀,你且坐下。”
舒秀儀坐到涼榻前,伸手給舒太妃輕柔地按摩著胸口:“姑母快彆氣了,吳王表哥就這固執的性子,他的心裡可是把姑母放得最重。”
“他哪裡將我放得最重?瞧瞧他乾的事。為了一個江素妍,騎著馬就追去了,也不怕路上碰上壞人。我日夜為他焦心,巴巴地為他娶了你和纖玉兩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他卻一點情也不領,他這是要活活氣死本妃呢。”
舒太妃不說便罷,一提到江素妍。就恨得牙癢,看著面前嬌俏可人,又溫柔如水的舒秀儀:“你是個好孩子,可不要姑姑失望哦!喏,你現在可是吳王府里名正言順的舒妃,是吳王的妻子。這王府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唯獨最要不得的便是驕傲、清高,你且看宮裡的那些女子。但凡清高、嬌貴的,最後都到冷宮去了。”
舒秀儀垂下眼簾,聽舒太妃話裡另有其意,輕嘆道:“姑母是知曉的,我哪裡懂得什麼。還得姑母提點一二,但凡是姑母這一二就夠秀儀受用一生。”
見她是個知事的。舒太妃抬手示意左右退下,這才緊緊地握住舒秀儀的手:“雖說讓許纖玉做了第一側妃,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