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爬在美人兒的腰肢,笑道:“若是我沒有記錯,長命鎖只可贈與孩童以作鎖命長壽之意。姑娘既是紅袖坊的掌家兒,青樓之內,可有孩童?”
“俗人按著常理處事,我卻是不願。何況,沈公子不一樣要買這鎖?莫非,是送給自家孩子的嗎?聽聞公子前些時日剛剛結親,這麼早便有孩子,也算是沈公子得天獨厚的。。。功力呢!”
“功力倒是沒有,送孩子卻是無錯。”沈絕心笑而不惱,她步步貼近,卻在二人即將親密貼身時保持相應的距離。想著桌上的飯菜等太久怕是又得重換,沈絕心把銀兩握在手中,而後湊過美人兒的臉,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沈絕心憐香惜玉之心常在,卻也隨著心情或有或無。姑娘腰肢甚軟,如我這般有幸與紅袖坊的掌家兒親密無間,實在讓他人羨慕。一個月的免單就不必了,為你的那句憐香惜玉,沈絕心自會命人送上薄利一份。姑娘,沈某告辭。”說罷,沈絕心將銀兩放在櫃檯,不在乎長命鎖是否被包好,只把它拿在手裡,回眸輕笑,閃身離開。
第四十一章 解圍
剛踏進酒樓;便有恰似爭執的吵鬧聲傳來。酒樓內人來人往,人聲喧譁是常有之事,平日裡偶爾的爭執也屢見不鮮。沈絕心對此並無興趣;迎著聲音上樓;竟聽見嬰孩兒的啼哭夾雜在吵鬧聲內。似乎,不妙。她踩著樓梯大跨步而上,果然在她的包間兒門口瞧見了圍著看熱鬧的閒人,亦在縫隙之內窺見綰娘抱著鈴兒狼狽的和一個背影敦厚的男人拖拽著,任她如何掙脫;始終無力於男人的蠻橫。
圍觀的百姓哄哄鬧鬧;不少人都對著男人指指點點;亦有讓他放開手的。但他們的作為終究不能讓男人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用力的拖拽著綰娘。好一會兒,待男人的位置轉換,沈絕心的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使勁兒用摺扇拍打掌心,隔著圍觀的眾人高聲道:“光天化日,我倒是沒想到這原本供以吃喝的地方也會發生這般有傷風化之事。胡員外,你對綰娘還真是不死心吶!這般糾纏,不知會不會鬧到官府那邊兒?”
“呸!走哪兒都能遇到這個倒黴鬼!!!”男人拽著綰娘手腕的手有所忌憚的鬆了氣力,回過頭找尋著沈絕心的身影。果然,那張半面迷醉的臉,除了胡員外又能是誰?好容易尋見沈絕心,胡員外在袖兜裡掏出一張大額的銀票,神氣道:“當日你不過花了錠破銀子就說買下綰娘,今兒個我十倍奉還,綰娘。。。歸我。。。啊!!!”
一聲殺豬似的尖叫傳來,沈絕心笑著移開了踩上胡員外的腳趾的腳。她把銀票撕成碎片,當著眾人的面兒灑在胡員外的面前,取笑道:“胡員外近日可是賺了些銀兩?出手如此豪爽,也不知您可否心疼這丁點兒票子?”她扯開胡員外拉拽著綰孃的手,把綰娘緊緊的攬在懷裡,“今兒個我沈絕心當著大夥兒的面兒把話撂出來,綰娘是我沈絕心的人,也是你胡員外動不起的人,更是那些心裡頭有歪想法的人攀不起的人。敢動她一根汗毛,就甭想在蘇州城呆下去!說我仗著自家的底子欺負人也好,說我有官府撐腰狐假虎威也罷。話,今兒個我撂下了,酒樓是吃飯喝酒的地兒,包間是我沈絕心付了銀子包下的,看戲的諸位,還有胡員外,該散的都散了吧!”
向來只知花天酒地的沈家少爺動了狠兒,看戲的百姓皆吃驚不少,低著頭各回各的位置,權當今兒這件事他們沒聽見,更沒看見。人一個接一個的散去,胡員外損了張大票,又被沈絕心以這般陰冷笑顏‘恐嚇’,憋在心裡頭的惱意有地兒進沒地兒出。他的目光在沈絕心和懷抱著嬰孩兒的綰娘間來回,礙於沈家的勢力,胡員外實在沒膽兒多加招惹,只是憤恨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招呼跟在身邊兒的下人過來,耳語幾聲後又使了使眼色,徒自走了。
惹事兒和看熱鬧的都散去了,沈絕心拉著綰娘進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