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也是一句也沒有聽到,藏在一顆松樹上面的河山,聽到心有蘭對自己的暱稱,差點沒一頭從樹上栽下來。
死東西?我幹!怪不得老子一進神龍營就這麼背,原來在她心裡,我就不是東西麼。
無語啊,讓心有蘭香汗淋漓的在松樹林中轉了好幾個圈子,河山這才在她一不留神之際,玩了一招偷襲。
他將自己剛才在樹枝上捕獲的一隻黑色毛蟲捏在手中,然後一個急速的騰躍下墜,在心有蘭身子一緊,正要反擊時,她卻看到了一直無比碩大的黑色物體在自己眼前不斷的努力翻滾著。
太近了,蟲子都快貼到了她那白皙無比的臉頰之上,她亮相的退後了一步,而後,在河山捧腹大笑之中,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居然將自己的晚飯吐了出來。
“喂,你沒事吧?”河山上前替她拍了拍背。
心有蘭一隻手扶著樹幹,另外一隻手一把就將河山的衣領抓住,她眼神惡毒的看著河山,嘴角上那白色的物體,看的河山也是一陣噁心。
“別,別在這個時候親我,我怕。”河山用手捂住自己臉,生怕心有蘭會一怒之下吐在他的身上。
但他想錯了,心有蘭之所以抓住他的衣領,只是為了方便擦拭她那潤紅的小嘴。
一次,二次,三次,當心有蘭感覺自己的嘴巴終於擦拭乾淨時,河山的臉已經黑到了谷底。
“你讓吐我的,難道不應該負責嗎?”瞧著河山那陰沉的臉,心有蘭理所當然的說道。
河山很想用自己的破虛境修理這個女人一番,但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今天只有她送了他,他原本是想讓她高興的,雖然作法有些過激,結果令他惱火,但河山還是忍住了。
他臉色一緩,衝著心有蘭那精緻的面頰笑了笑,說道,“你還替我吸過毒呢,是不是也應該負責?”
“你!”心有蘭大羞。自從出了地宮她就不想在聽到任何與地宮有關的事情,那樣做只會讓她自己想到河山,想到這個原本和她不相干的男人。
“怎麼?是不是想說我也替你吸過毒,也應該負責?”河山就笑啊,他就喜歡看見心有蘭生氣,心有蘭一生氣,他就不生氣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
“我不想和你扯這些!”心有蘭將紅了的臉頰側過一旁。
河山則將自己的臉又貼了上去,問道,“你今天為什麼要替我教訓雷霆啊?”
“……”
“還有,你為什麼會在師父家裡吃飯啊?你和我師父什麼關係啊?”河山摸著下巴一陣思索,接著調侃道,“你不會是師父的女兒吧!”
“你夠了沒有?”心有蘭突然開口了。
“我就是隨便說說了。”河山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覺得這一路上氣氛有些壓抑嗎?”
“壓抑也強過胡言亂語。”
“怎麼可能!我很有幽默細胞的。”河山叫道。
“我不覺得。”心有蘭冷冰冰的說道。
“你看你明明是個黃花大閨女,總要裝出一副烈女的樣子。”河山教育道。
“這個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
“那好,我們就說點有關係的。”河山說道,“聽師父說,你是想讓我留在神龍營的,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心有蘭看了河山一眼,發現他突然變得認真了起來,自己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有些緊張了,她扣住自己的一雙玉手,少有的低下了頭,在河山焦急的期待中,心有蘭毋庸置疑的說道,“如果你真的走了,可能會死。”
你可能會死。沒錯,心有蘭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這個,河山愣住了,他沒想到心有蘭居然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他原本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