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飛這麼一說黃山頓時一副開竅的樣子,頓時把手中的椅子給扔了,葉飛看的大吃一驚心中暗道了句“這小子傻了!”卻是見黃山在把椅子扔了之後,伸手把葉飛面前的那個酒瓶拿了過來,也不管裡邊的那半瓶酒,拿著酒瓶朝著桌子一磕,然後就見瓶子一分為二,就在這個時候黃山就拿著那凸凹不平的半截朝著光頭走去,真要是被這半截給捅上一下的話,不死也得殘了,在看看黃山此時的表情是那麼的兇狠,好像是一匹餓了許久的狼似的,一步一步的朝著光頭走進,光頭在看見了這樣的情形時,心中楞了一下,可隨後見這小子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了,當下也就不在客氣了,二話不說攏著椅子就朝著黃山的腦袋砸去,眼看著這一椅子就要砸下去了,真要是砸下去的話,即使砸不死,可是也絕對要砸個半慘了,眼前的情形當真是兇險萬分,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光頭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晃,然後就感覺有個冷冰冰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脖子,攏下去的椅子已經離黃山的腦袋不到三公分了,可就是這樣,這光頭竟然硬生生的把這椅子給停住了,在剛把自己手中的椅子收住的時候,就聽的一個及其懶洋洋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道了句“我很想看看我收中的這片玻璃到底能不能割斷你的咽喉了,要不咱們試試。”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光頭的腦門上頓時滲出了一絲絲的冷汗,他的心中清楚的知道這個說話的人絕對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道了句“都***給老子住手,老子是這間酒吧的老闆!”葉飛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黃山卻是一副大爺派頭的瞪了這個老闆一眼怒罵了句“那遠滾哪去!”這老闆一聽就怒了,就要招呼自己的手下上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卻聽的一個及其平靜的聲音淡淡的道了句“是不是覺得自己活膩了。”這句話一出口葉飛頓時笑了,因為他已經聽出了這話是郭清說的,這傢伙既然站出來了,那麼也就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當下把玻璃片一扔,淡淡的衝著這個光頭道了句“我要是你的話,剛才就不停手了。”說罷也沒有叫服務員,直接走到了吧檯隨意的拿了一瓶酒,然後喝了幾口,酒吧的老闆看的傻眼了,不止是他在場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郭清在說了那句話之後,就衝著葉飛笑著說道“葉少你沒事吧!”葉飛聽罷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酒瓶,意示了一下,這個酒吧的老闆見這幾個人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頓時更加的憤怒了,指著郭清的鼻子怒罵了句“你他媽什麼東西了,不想死的話給老子滾出去。”郭清聽罷竟然也不生氣,一張原本就在笑的臉蛋,這個時候笑的是更加的燦爛了,卻是聽的他淡淡的衝著這個酒吧的老闆道了句“我他媽不是東西,我叫郭清。”
“老子管你叫趙清了,還是李清了,別他媽給我這鬧事。”只是話說道了這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下來,一雙眼睛衝滿了恐懼的看著郭清,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了句“望月閣的郭清?”郭清聽罷沒有說話,只是給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了這個老闆的面前,看著他一臉笑意的道了句“對,望月閣的郭清。”在場的這些人一聽郭清的這句話頓時到處傳來了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許多人拼命的揉著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似的。
氣氛頓時變得凝固了起來,這個老闆聽郭清這麼一說,頓時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剛才的憤怒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好像是他從來都沒有憤怒過似的,身體在顫抖了一會之後,雙腿突然不聽使喚的撲通一聲給郭清跪了下去,可是郭清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把視線對準了那個光頭,同樣是閱人無數的他自然也很清楚的看出了這個光頭的實力不簡單了,而且也絕對是道上的人。
就在郭清看著這個光頭的時候,這個光頭也在看著他,郭清的眼神很平淡,可是平淡中卻又帶著無限的殺機,按說一般人被這麼盯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