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郢恢復的那一點記憶,和內心深處的感覺讓自己放不下他,而對於他,楚郢就是他的罌粟花,沾染了,還怎能放得下。
楚郢將胳膊從他的頭頂伸過去,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而後帶著些追憶道:“阮尋,我想念那個在村莊竹屋為我洗手作羹湯的你。”
他心跳漏了一拍,將這話揣進了心裡。
這一夜,他本該靠在楚郢懷中睡的極香甜的,但是楚郢卻先他一步沉沉的睡了過去,待楚郢睡著,且四個時辰內不會醒時,他才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收起了手中正冒著青煙的番竹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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