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一斑，”雭的聲音夾著擔心，“小魚，你是不是也該離開？明顯衝著類似我們小組來，雖然你沒有下場，卻仍然算作其中一員。”

“我不能走，”姜芋簡短說道。

雭的聲音有些急迫，“那就帶上你的小女友一起，浪漫重要還是……”

“不關苓雲的事，”姜芋乾脆打斷道，“我們的‘置換’出了問題，原本預想的你和莎莎，輪胎（綠毛）和哞哞，大叔和老實人……眼下有兩人已經躺在停屍床上，原本的計劃失效，薑黃緊追不捨，他下午點帶著輪胎照片找到袁姍姍，要不了多久即可鎖定，再透過接觸人物調查，你們兩個也會隨之浮出水面。”

“那怎麼辦？”聽到自己成了突破口，綠毛聲音有些焦灼，“要不我回來，把先生小組的哞哞推出來？”

“可能已經晚了，”姜芋平靜說道，“如果沒有莎莎和老實人的死，就算你不回來我大概也能把薑黃指引到哞哞的位置，但是如果我此刻做一些動作，很有可能會是接下來的目標，眼下只有靜待，或者……還有一條更冒險的路。”

“是什麼？”聽到‘冒險’兩字，雭迫不及待追問道，“小魚你想怎麼做？如果風險超過不能承受，你絕不能現身。”

“我知道，”姜芋聽出雭語氣裡的焦慮，安撫說道，“只是一個預想的雛形，你放心，在沒有至少八成把握前我是不會介入進來，或者除非萬不得已。”

“我回來，”雭下一秒說道，“我不放心。”

“我也回來，”綠毛躍躍欲試，“殺手、警察、平民，真實版的狼人殺很帶感啊。”

“我就算了，”色老頭隨意說道，“上週開墾了一塊荒地，這周播了種，前天看才發芽。”

姜芋等三人依次說完，沒有表態，只在群聊室地打下幾個字，“我不想你們成為下一個大叔。”

三人聽到新訊息提示聲，對著出現在公屏上的文字中陷入緘默，各有所思。

姜芋最後說道，“今天就到這兒，有任何新訊息我會第一時間發出來，你們做好個人保護，不要透露真名實姓，”說著退出群聊關閉手機螢幕。

下一秒，聽到屋外大門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當爹的並未像幾年前一樣值外勤時吃一碗餛飩再回來，或許和年紀越大有關。

而窗外的凍雨……僅用聽的，似乎比之前又大了不少。

：()謀殺自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