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取得一塊上好的牛黃？

宰牛是第一步，殺牛時注意膽囊是否生成了結石，觸控有柔軟的硬塊，則說明可能有能入藥的牛黃；

第二步小心取出後，除盡附著的薄膜，用燈心草或棉花等包裹；

隨後置陰涼處，至半乾時用線紮好，以防裂開，陰乾；

最後，深棕色玻璃瓶貯存，或用塑膠袋的鐵盒內，若是發黴，可用酒擦洗。

……

姜芋望著一直捏在手裡的p3，彷彿見到是一塊結石，“牛”已經死了，想要得到“牛黃”的卻趨之若鶩。

這時，手機傳來提示聲，貼吧app右上角有個紅色數字，點開後，同樣是匿名加密碼許可權發帖，來自於綠毛的帖子，“東西收到了嗎？我看已收貨，胡前的雲端儲存破解後，只有這幾個錄音。”

姜芋點選鍵盤按鍵回帖，“從哪兒搞來的古董p3？”

“有一串網址，點開後是個鹹魚店鋪，指向的是這玩意，”綠毛回覆道，“我看是同城，先買回來，順手把四段錄音原封不動複製進去，注意，是原封不動。”

“再沒有其它了嗎？”姜芋猜到答案問道，“任何外鏈，隱藏哪怕一個標點符號。”

對面隨後貼出一張截圖，“小魚同學，你在質疑我的專業性？不和你說了，飛機要起飛了，我和老頭分別在南北美洲，找到我，找到老頭，找不到我，老頭會在連續48小時後和你聯絡，我也一樣。”

“嗯，”姜芋最後回覆道，“一切小心。”

退出貼吧後，按照綠毛髮來的截圖——胡前的雲端儲存頁面，出了一個命名為“…”的檔案，只有一個指向性網路地址，輸入瀏覽器後跳轉到鹹魚二手市場應用app，下載後進入一個店鋪售賣介面。

上邊顯示“已售出”，在寶貝描寫說明有一行小字：九成新千禧年愛國者p3，64儲存，帶錄音收音功能，可完美使用，音色佳，找有緣人，可小刀，同城，謝謝。

寶貝圖片和此刻在自己手心裡的一模一樣，尤其是液晶螢幕一道不起眼的劃痕，應該是同一樣東西沒錯。

瞄了一眼店主id：“穿著粉紅舞鞋的芭蕾湖天鵝”，售賣出12件寶貝，好評率100，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四段錄音依次聽完，心裡基本有個大致判斷，每一個受傷的靈魂都是“慢性病”累積的結果，哪怕從外表看上去是多麼陽光、積極、認真，向上，心裡說不定早已經千瘡百孔。

胡前同樣也是被謀殺自殺，而且過程要比想象中順利。

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其實也做了一些努力，只不過也僅僅是堅持了一段時間而已。

四個人，至少有兩個人全程參與，另外兩個存疑。

全程參與的是夏蘭秋和狄耿，寶可夢團隊，身後是海島國的“某株式會社”。

存疑的是黎蘆和夏半，前者對死者的死表現出一種隨波逐流似的接受，需要悲傷時悲傷，需要振作時振作，如同套進垃圾劇集裡的角色，對寥寥無幾的觀眾，只做展現似的演出。

另外一個是夏半，暴露一句隱秘性的直白，讓原本毫無芥蒂的關係重新立體起來，一個紈絝公子能做什麼？

故作一些隱藏？陪跑一些擦邊？或者都只是為了混淆，沒有人會關心“傻子”在做什麼，直到傻子做了一件連聰明人都做不到的事。

所以，“傻子”還是傻子？或者只是陰差陽錯被聰明人利用的傻子？

夏半的母親是夏蘭秋，寶可夢裡的支撐人物，苓雲的靠近，網球場的投影，都是在描述兩個字……“退出。”

所以，即便早已被針對，要找出的一些隱秘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你不是也調查過他嗎？他心裡有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