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類的原罪之一,哪怕是血親也毫無回寰的餘地。”
“於是你的第二個籌碼?”姜芋也已經能肯定,不過並沒有說出。
“希律人格,”雭簡短說道,“心理學你趕我幾條街,我也是從你給我的書裡看到的。”
“我想聽聽你是怎麼看待這個人格的?”姜芋抱著胸問道。
“我當然不會把古希臘那一套人物傳記拿出來說,”雭耍起小性子,“我理解的就是,不斷嘗試重新整理底線的爛下去,看似被動,實際是主動。”
“這也是天真的另一面,”雭見姜芋沒有糾正自己,接著說道,“不諳世事的中年男人,一旦天真起來也確實挺可怕的,自毀反而是比較輕鬆的結果。”
“好吧,算你第二張籌碼,”姜芋沒多做點評,“還有嗎?”
“當然,”雭坐直身子,“還有妥協的極限導致落差的重力拉扯效應。”
“這句話是你編的嗎?”姜芋裝作感興趣地問道,“聽著有點唬人。”
“哎,你不管,”雭帶著小女生自我性子說道,“我明白是什麼意思就行了,等什麼時候我去發一篇parper,你忘了我還是兼修心理學的phd學位在讀嗎?”
“你不說我還真差點忘了,”姜芋帶著一絲調侃,“我一直以為你主修的是時尚呢。”
“咬你噢,”雭裝作要撲上來,動作幅度稍大,睡裙下的景色晃眼下一覽無餘。
姜芋忙咳了一聲別過視線,“別說那麼玄了,所以你的第三張籌碼是——”
“就是我們佈置的現場咯,”雭理了理額前的亂髮,“輪胎、老頭、我、大叔還有你。”
“一個情緒遞進的過程?”姜芋問道,“假如臨時目標錯過某一個呢?”
“不會的,”雭自信地說道,“一天時間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了,如果單純去做不考慮背後的理由和邏輯的話。”
“怎麼聽著像來硬的?”姜芋反問道,“至少你們追求的結果沒有偏差即可?”
“對啊,一切在軌,”雭不明白聽姜芋口氣為什麼總覺得好像哪有問題,“最後也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沒有偏差。”
“呼,”姜芋知道再說下去又要繞道“運氣”上,既然已經結束了,那就到此為止。
於是把手機螢幕擺正,正對著雭,後者一臉疑議,瞪大眼睛問道,“怎麼,我說的哪有問題嗎?”
“不是,”姜芋帶著正色問道,“我們的第六個目標怎麼樣了?在大叔的微瀾公司上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