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嘀咕著,昨天那麼大的雨要是那混蛋事後沒忙他認真處理,那今天一定腫起來,搞不好真的得去醫院切掉。
套上長褲,駱以濡看都沒看那難看的西裝外套一眼,把襯衫的袖子挽到臂彎處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下你滿意了?”可沒想到開門後他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淺倉翔雙手插進褲兜裡冷冷的端倪著駱以濡。“拓被你害死了。”
“淺倉少爺,何出此言?”把手伸進頭髮裡理了理,駱以濡笑著問。
“拓被關了起來,爸說他的命捏在你們手裡,如果你們駱家說……”少年的聲音突然哽咽了,淺倉翔瞪著眼睛就是不讓眼眶裡的淚水落下來。“你是高高在上的駱氏總裁,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什麼要來招惹拓?你讓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你讓他陷入了萬劫不復,你毀了他的一切,為什麼你們都要如此殘忍的待他?”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被他搞正這副樣子他們到反過來咬他一口,含血噴人。駱以濡冷冷的看了一眼淺倉翔,道:“我只知道,淺倉拓那是咎由自取。”
少年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駱以濡卻對立在旁邊的日本人吩咐:“走吧。”
“是!駱先生請。”聽到駱以濡的命令。男人立刻畢恭畢敬的彎著身子為駱以濡引路。
“我不希望拓死。”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對著駱以濡的後背,淺倉翔輕聲呢喃一句。
駱以濡的背僵硬了下,跟在男人的後面繼續邁著步子,像是在自言自語般說了句:“他的命由這一刻開始,屬於我駱以濡了。”
左拐右拐走了很長時間,男人停在了一個門前,替駱以濡將門開啟。
看著門裡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駱以濡覺得百感交集。
那寬敞的大廳裡站的人應該就是淺倉家的全部人員,惟獨,少了淺倉拓。
“駱總裁。”看到駱以濡的出現,淺倉楚雄的老臉立刻堆滿了笑容迎了過來並惶恐的伸出手。
冷冷的瞥了眼他伸在半空的手,駱以濡直接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淺倉楚雄本來準備了很多討好的話,可在見到駱以濡後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半天說了句:“車已經準備好了,這就送駱總裁回去。”
看著那一個個誠惶誠恐的日本人,駱以濡突然很想笑,把手插進頭髮抓了抓,他回頭對淺倉楚雄說:“淺倉拓只有我才能動。”
……
真好,又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站在淺倉家的大門口,駱以濡愉快的伸了個懶腰。
那混蛋膽子可真不小。
直到今天駱以濡才發現,淺倉拓軟禁他的地方居然就是淺倉家主宅。他把他關在這個可以和古時候親王府相媲美的宅子的裡某一個很少有人去的角落,雖然危險可是誰能想到他會把綁來的人堂而皇之的帶進淺倉家的主宅裡。
眯著眼睛看了看淺倉家為他準備的車子,司機早已經恭敬的候在那裡為他拉開了車門。
好了,這荒唐的日本之旅終於結束了。
吹著口哨駱以濡走向車子,順便將手插進褲袋。
什麼東西?
不解的把褲兜裡的東西拿了出來舉到陽光下好奇的翻看起來,可是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這個和眼藥水差不多大的瓶子,會是誰放進來的?
想了半天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抬起手就想把它丟了。可就在瓶子離手的瞬間駱以濡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的擰開了上面的蓋子,頓時,那熟悉的味道衝進了他的鼻子。
這味道是……
淺倉拓為他抹胸口上的傷的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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