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於危難之中什麼的。
帶隊警官兩眼一翻,冷冷地說道:“行啊,那你們也都跟我回去,做份筆錄來證明他清白吧。”
四周嘈雜的聲音頓時歇了菜,變得鴉雀無聲……
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在場的多為商人,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誰願意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廚子lang費時間跑警局去?
“我可以做證,跟你們回去做筆錄!”一個清脆的聲音穿透了這份安靜,傳到一臉呆滯的陸小展耳中,轉頭看去卻是那個董事長秘書董小姐。
董事長也板著臉沉聲說道:“這是在我的公司出的事,我也跟你們回去。”
一個弱弱的聲音也說道:“我……我也跟你們回去,做個證。”
陸小展一看,卻是那個偷吃了幾塊蛋糕還沒抹乾淨嘴的前臺接待小姐,不禁感慨道:“唉,看來這好人畢竟還是有好報啊。”
警察無奈之下叫來了幾輛帶著柵欄的警用依維柯,將那群哼唧著的跛腳混混一股腦地扔上車,又把陸小展帶到了一輛常用的警用普桑車內,那董事長和董秘也坐了進來,擠在了陸小展身邊。趁著沒開車,陸小展先將店裡的送貨司機和那服務生小姑娘叫了過來,把那三萬塊錢現金交給了小姑娘,囑咐道:“你倆先回店裡吧,跟我姐說一聲,就說警局找我去協助調查順便管飯了,叫她別惦記……還有,把這錢帶回去,別放我身上被他們當成證物給扣了。”
“董小姐,您這身材可真苗條,你看你在我和董事長這倆胖子身邊也能坐這麼寬鬆。”陸小展視線穿過董事長的脖子處恬不知恥地拍著董秘的馬屁,兩眼滴溜亂轉掃著董秘的身材。
董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從董事長身邊探出個腦袋瞅了一眼陸小展,笑道:“陸先生,你這就在往警局去的路上了,還這麼貧呢?”
董事長坐在兩人中間,看著陸小展嬉皮笑臉毫不在乎的樣子,無奈地道:“小兄弟,不好意思,這回把你給拖下水了。”
陸小展揮了揮手,不在意地道:“這有什麼,路見不平搶棍相助嘛。再說了,我把人家那幾十副蹄子都給打蹶了,還不該去趟警局交代清楚啊?沒事兒沒事兒。”
董事長深沉地嘿然一笑:“小兄弟,你以為……他們把你叫去就為了你打傷了那些混混?”
陸小展一愕:“不是?那是為嘛?”
董事長淡淡一笑,不再說話,眼睛直視著前方。
陸小展看了看前座開車的警察,若有所悟的閉上了嘴。可沒多久又探出半個腦袋和董秘東拉西扯的聊著,逗得董秘不時地咯咯直笑。
忽然間陸小展象是良心發現,拿胳膊碰了碰董事長:“哎董事長,這位董秘和您一個姓,你倆是不是親戚呀?”陸小展想起人家常說的秘書工作內容,趕緊找董事長探探話。
董事長撓了撓頭,不解道:“我什麼時候和小董一個姓了?”
陸小展也撓了撓頭,同樣不解道:“您不是叫董事長……咳,對不住,光顧著和董小姐聊天了。請問您怎麼稱呼?”
董事長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我是華唯集團的董事長,我叫施馬鋼。”
陸小展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司馬缸……砸光?”
“是司馬光砸缸!咳……”施馬鋼有些開始抓狂,“我姓施,叫施馬鋼!”
陸小展連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司……施董事長,我這耳朵就是一擺設,不怎麼靈便,您別在意。”
施馬鋼無奈地說道:“我爺爺以前在馬鞍山鋼鐵廠上班,他又是個特別戀舊情的主,在我出生的時候死活非得給我起個名字叫馬鋼,以紀念他在那兒上班的年月,所以我就得了這麼個倒黴名字。”
陸小展笑道:“老人的戀舊情懷嘛,能理解。不過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