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苦著臉可憐兮兮地道:“袁小姐,我這不是為了博您二位美女一笑麼?我在這兒忙活一天才賺這麼倆錢兒,實在不容易,您千萬別隨意剋扣我的口糧,有違國際民工勞動法啊!”
“少來,本公主腦袋小,別拿大帽子蓋我。哼!”袁依琳不依不饒。
王露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還說我是什麼侍女小姐!哼……琳琳,你說咱們怎麼罰他?”
“罰他自縛雙手跳下海?”
“這玩意兒丟海里汙染環境,不好。要不罰他假裝跪下求愛,然後咱倆再嚴辭拒絕讓他痛哭流涕?”
“他就是一廚子,太丟我倆面子,不好。要不讓他跳上一段鋼管舞?”
“哪兒有鋼管?”
“給他掛根麵條,還不準弄斷……”
小展嚇得臉都綠了,嘟囔道:“不就一個玩笑麼,要不要這麼殘忍啊?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宏大集團的助理此時來到陪著袁依琳進來的中年男子身邊,低聲說道:“袁董,sew集團亞洲區總裁布朗先生派他助理前來祝賀袁小姐的生日。”
“哦?快請他過來。”被助理稱作袁董的正是袁依琳的父親袁永慎,和身邊的朋友打了個招呼,笑著轉過身。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白人男子微笑著走近前來,袁永慎伸出右手想要與他握手,卻見那白人男子忽然從懷中掏出一支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第2章:不死鳥
小展正一臉憋屈地看眼前的袁依琳與王露興高采烈地商量著對他的懲罰措施,忽然眉頭一挑,一股危機感從腦海深處油然升起,眼神轉處發現了走向袁永慎的殺手。
冷森森的槍口剛指向袁永慎時,一道白光猛然飛來,精準地刺斷了殺手扣扳機的食指,並將槍撞出數米遠。
“呃……”殺手悶哼一聲,被撞飛了槍的右手不可控制地顫抖著,鮮血從斷開的食指根部湧出。刺殺未果之下,他腳下猛然發力,準備撞開一旁的落地長窗逃離,忽然一個黑糊糊的影子飛了過來,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那個東西已經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門上。那殺手只覺眼前金星閃動,無奈地摔倒在地。他剛努力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想要爬起身,小展已經雙手一按餐檯桌面飛躍過來撲在他背上,左手手肘抵住他後頸,將他摁翻在地,膝蓋死死頂住了他的腰椎。直到此時,殺手才看清眼前地上那個砸在他臉上讓他眼冒金星的東西,只是一個表皮堅硬的黑麥麵包。
直到這時,袁依琳和王露才反應過來,看到地上的斷指和那枝槍,嚇得齊聲尖叫。
“哥們兒,你的反應實在太慢了。”小展笑眯眯地道,說著拿手指掏了掏被尖叫震得生疼的耳朵,轉頭無奈地對兩個女孩說道,“能輕點兒叫喚不?耳屎都被震出來了……”
那殺手吃力地側過頭,見制住自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身廚師打扮,頭戴一頂煙囪形廚師帽。
“造型不錯……看樣子你是個殺手?”看著那殺手被黑麥麵包表皮堅硬的穀物粒砸成的麻子臉,小展笑臉盈盈,猛地一腳踩在他右腿根處,“喀”的一聲踩脫臼,以防那殺手逃脫。
殺手悶哼一聲,額頭上頓時滲出了豆大的汗珠,稍稍緩了口氣,忍著疼咬牙問道:“你是誰?是警察還是保鏢?”一口地道的英式口語。
“我?都不是。”小展聳聳肩,指著頭上的廚師帽,同樣用英語回答道,“你也看見了,我只是個廚子。”
小展從地上撿起了那柄普通的德國產單刃小廚刀,扯過殺手的衣袖仔細地擦乾淨,插回了廚師服左臂上的小口袋,那殺手忽然盯著小展的臉,驚道:“你……你是……不死鳥?”
小展一愣,指著自己鼻尖:“我?不死鳥?你認識我?”
此時郵輪上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