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領頭的一愣,把眼睛從天花板上移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陸小展,怪聲怪氣地道:“你他媽算是哪棵蔥?濮總的女婿?還是相好的?要你他媽來代言?”身後那群人聞言發出一陣爆笑,陣陣yin聲lang語不絕於耳。
濮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太好看,本來她還打算要麼直接給錢打發他們,要麼磨到警察過來收拾他們,可現在她是打心底希望陸小展真的是跟超人那麼厲害,把那四十多個小痞子打得滿地找牙才能解氣。
陸小展倒是不生氣,依然笑眯眯地道:“我是濮總什麼人你們就別研究了,不過今兒我把話撂這,你們不是想要錢嗎?來……”指了指自己說道,“有能耐把小爺我打殘了,錢就有了。”
那領頭的嘿的一笑:“小子,你是天生膽子大還是今天忘吃藥了?就你這麼個瘦了巴唧的個子,還想擋我們這四十多個兄弟?好啊!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們了。”說著手一揮,“給我把他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陸小展一個人形單影隻地站在那裡,不遠處還有個跟他體形差不多的齊修遠,兩人全都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那四十多人看了看他們兩人,均覺得好笑,也全然沒在意,嘻嘻哈哈著就圍了上來,就象走在路上見到有人擺地攤在賣身葬父似的圍過去看熱鬧。
濮玉頓時心裡一緊,手裡抓著電話,焦急地在那兒跺著腳,這報警電話打了,可怎麼沒見警察有動靜呢?
齊修遠就在她身邊,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衝著她安慰地笑笑,說道:“濮總,您這兒不是有幾個保安麼?讓他們幫個忙吧。”
那幾個保安這時倒沒跑,全都躲到了濮玉的身後邊去了,聽齊修遠這麼一說,頓時嚇得個個臉色發白,開玩笑麼這不是?咱們每個月拿一千多塊錢工資,跟他們四十多個痞子去對決?那純粹就是倆字——找死!
濮玉也道:“不行,他們畢竟那麼多人呢,我這兒的保安又不是特種兵出身……哎你趕緊讓小展回來,別犯這個傻,大不了我出錢就是了。”
這時陸小展忽然回過頭來,對齊修遠勾了勾手指:“老黃,左右各一半,你選哪一邊?”
齊修遠大度地一擺手:“你先挑吧。”
那四十多人眼看就要將陸小展圍了個結實,可卻發現他似乎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淡定地跟另一人在分著他們,就象商量著兩人合吃一頭烤ru豬似的,不禁都有些腦子反應不過來——這濮玉從哪兒找來這倆神經病?
就在那些人還在發呆的時候,陸小展忽然咧嘴一笑:“那我就先開動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眼中忽然象是閃過了一道白色的閃電,身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的陸小展腳下象是裝了火箭推進器一般,身形一晃就躥到了那群人的右半邊來。
砰砰……!
兩聲沉悶的響聲後,右半邊那群人裡打頭的兩名痞子猛地飛了起來,擦著身後那些人的頭皮朝後邊遠遠地摔了出去,直到在半空中滑翔了五六米遠後,才又是兩聲悶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腳抽搐著幾下,就再也不動彈了。
大廳內一片死寂,除了齊修遠之外,所有人全都用一種見著鬼似的神情看著地上那兩個倒黴蛋,在他們的臉上,不偏不倚地印著一個紅得發紫的拳痕,鼻樑爆裂,鮮血飆得滿臉都是,倒是應了那個領頭的說的那句話——連他們媽都認不出他們是誰來了!
“咳咳……”齊修遠忽然打破了寂靜,對濮玉說道,“濮總,讓您手下這幾位保安兄弟去幫忙找一捆繩子來,呆會兒用得上,至於打架麼,就不用他們上了。”
濮玉被他這麼一叫,終於是回過神來,剛點點頭要說什麼,卻發現眼前的齊修遠也和剛才陸小展一樣,身形一晃閃出一道灰色的閃電,躥到了那群人的左半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