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寧被陸小展嚇得一愣,無奈之下只得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架跟著陸小展向那扇大門走去。
門口那個值班的工人還在擺弄著那隻手機,等聽到腳步聲響時抬起頭來已發現面前多了一張笑眯眯的臉,驚愕之下還沒來得及呼叫,瞳孔中一個拳頭飛來正中鼻樑,兩眼一翻往後倒去。
陸小展揉了揉拳頭:“蛋蛋這招還真好使……敖哥,銬上!”敖寧回過神來,趕緊掏出一副手銬跑了上去將滿臉是血的值班工人銬了起來,回頭讚了一聲:“帥!”
陸小展撇了撇:“我倒覺著一般,平時我不愛玩這招。”說著趿拉著拖鞋往裡走去。
敖寧快步跟了上去問道:“那你通常都玩什麼招?”
陸小展邊走著邊一本正經地道:“我是個好孩子,不愛打架。”
“……”
兩**搖大擺地走到大門外往裡一看,十餘名工人分成兩攤正打著牌,八人打著,其他人看著,還時不時地起個哄。
陸小展隨手在地上揀起塊板磚走到大門口站定,單手舉磚朝倉庫內叫道:“別動!打劫!”
倉庫內的十幾人一愣,看了一眼那條花花綠綠的大褲衩和他腳下那雙塑膠拖鞋,接著同時大笑起來,人堆中站起一人,正是在半月島找陸小展要魚的那名大個子,走到陸小展面前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冷笑道:“嘿,是你小子!還學人打劫?就憑你手裡這塊破磚?”
陸小展看了一眼手裡那塊板磚,再照著大個子比劃了一下,撓了撓頭:“好象是沒多大用處。”隨手一丟將板磚扔出老遠,忽然腳下一蹬騰身而起,膝蓋狠狠地頂在那大個子的下顎。砰的一聲,大個子兩百來斤重的身體被頂得離地一米多高,接著重重地摔在地上抽了兩下不再動彈。
陸小展兩手往花褲衩上蹭了蹭,咂著嘴道:“早知道不拿板磚了,還弄自己一手髒灰。”
一片寂靜……
“媽的,來砸場子的?”“廢了他!”忽然倉庫內眾人醒過神來,紛紛從身邊抽出一把把雪亮的砍刀,叫囂著圍了上來。
陸小展指了指地上的大個子對敖寧說道:“敖哥,銬上!”猛地一蹬往前衝去,眼看著離面前的人不過一步多的距離時陸小展忽然剎住腳步,身體後仰右腳上蹬,不偏不倚地踹上一人下顎,又一個身體直直地飛了起來再落到地面抽了兩下不再動彈。
陸小展一揮手:“敖哥,銬上!”
兩把砍刀同時襲來,陸小展胸腹一縮兩臂前伸,一手抱住一個腦袋往裡一碰,兩人同時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敖哥銬上!”
其餘眾人被陸小展的身手嚇了一跳,手持砍刀圍在他身前虛張聲勢卻不敢往前一步。
陸小展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眾人,嘴裡小聲數著人數,點了點頭:“還剩十一個,夠我玩了……”正在那夥人被陸小展的話弄得有些發怵的時候,卻見他忽然笑容一斂,身體如離弦之箭衝了過來。
陸小展穿著花褲衩在人堆中快速穿梭著,或直拳或側踢,象一隻花蝴蝶般的翩躚起舞,十幾把雪亮的砍刀不論多努力終究無法擦著他的身體,反倒是不停的有慘叫聲傳出,接著一個個身體飛出人堆摔在地上,抽了兩下不再動彈。
“敖哥,銬上!”
“敖哥,銬!”
“敖哥銬!”
“銬!”
陸小展每打翻一人便叫一聲,敖寧則手忙腳亂地不停銬著倒下的人,到最後敖寧實在忍不住說道:“我說你能別再罵我了麼……”
片刻之間那十幾人已經全部都被打暈,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所有人的臉上只有兩種傷——鼻樑骨斷裂或是一個又紅又大的拖鞋底花紋。
陸小展看了一眼正忙著銬人的敖寧,忽然輕笑一聲,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