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聽到她的問題,忙回答道:“權小姐你好,我是姬宏亮的姨母。”
權箏清楚了她的身份,淡淡的點了下頭,吩咐她身後的人讓她們把靳皇給她買的兩套換洗的衣服收了起來,她穿鞋子的時候,旁邊有個女的很是熱情蹲下來幫她把鞋子穿好,說實在的,她還沒被人這麼伺候過呢,一時之間尷尬的臉有些紅,然而她攔不住,只能由著她給她穿著。
權箏抬眸看了眼眼前站著的婦人,婦人隨機握住她的手,說道:“權小姐,求你幫我們家老爺向靳董求求請吧!我之前並不知道您跟靳董的關係,若是知道,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敢動您半根手指頭啊……”
權箏挑了挑眉,“你們家老爺?”
……
桑柔因為權晴突然出事,完全沒心情住院了。
可如今她傷的這樣重,連站起來都沒可能,又如何能從病房裡走出去?
權龍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從床上摔落下來的畫面,嚇得他趕快跑了過來將她扶住,桑柔吃痛的狂冒著冷汗,她緊抓著權龍的手臂,“她們說小晴被強制注入了毒品是不是真的?”
權龍沒想到她能聽到風聲,忙扶著她坐在床上,眸光微閃著說道:“現在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還在昏迷中,等她清醒了,我就讓她過來看你,你先安生躺著。”他看見她病號服上慢慢暈染開來的鮮血,忙摁鈴呼叫醫生,他扶著讓她平躺在床上,特意說了句:“姬宏亮因各項罪名已經被警察逮捕歸案了……”
桑柔不知道這件事跟靳皇有關係,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早就說了不讓她跟姬宏亮來往,她不聽,這個死丫頭,真是要氣死我了!”
權龍見她激動咳嗽的時候,傷口硬生生要是要被崩開,忙想要哄著,卻見醫生著急的跑了過來,他忙閃到一邊去,見她痛的臉都仿若白紙般,他怎麼都沒敢把權晴現在還躺在手術檯上這件事說出來……
權箏在盛皇等了靳皇很久。
喬良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蜷縮著躺在沙發上。
像是隻被遺棄的貓兒,甚是可憐。
想到要是讓boss知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躺著,然後著涼的話,肯定是會廢了他的。
於是,他就趕緊放下手裡等待審閱的檔案,去休息室拿了條毛毯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給淺眠的女人蓋上,手指剛準備從毛毯上抬起,就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不知為何,他連人都沒看到,卻突然打了個激靈,像是後背被千萬把的寒刀抵著,頭僵硬的轉過去,在看見那雙藏滿鋒利刀刃的眼眸像只即將爆發的野獸般盯著他時,他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bo,boss,我我我我,我是怕,怕權小姐著,著涼,我真的沒有別的企圖,我……”
靳皇死死的抿著唇,轉眸看了眼像是被吵到了的權箏,緊蹙著眉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砸吧著嘴巴睡著,他按捺住火氣,看也不看喬良,硬生生從牙縫裡逼出一個字:“滾!”
喬良忙低著頭灰溜溜的跑了,跑到門那兒時,還嘭的一聲撞在門上,他剛準備吃痛的喊出聲來,卻瞧見靳皇露出恨不能將他捏死的表情,他忙哭喪著臉,雙手摩擦著,用口型哀求,“boss,我錯了!”他見靳皇漠然的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權箏身上時,他忙開門就腳底抹油的跑了。
他不知道權箏只是恰好醒來罷了,要不然靳皇怎麼可能會輕易饒過他。
權箏惺忪的揉了下眼睛,掀開毛毯坐起來時,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怎麼睡著了?”
靳皇單手捧著她粉嫩嫩的小臉,拇指輕碾了下她嫩的能掐出水來的肌膚,柔聲說道:“要再睡會兒嗎?”
權箏搖了下頭,但卻傾身將腦袋枕在他的肩窩處,她用食指尖點了點他過分精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