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一步一步的走入那深不見底的海洋,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茫然的往那海洋走去最後淹沒消失迴歸虛無。
這裡是黃泉海,生與死的交界之處。而我就坐在那中央看著那些人一步一步的往海的那端而去邁向死亡。無窮無盡的,沒入海水中的米爾菲歐雷家族的人已經超越在場數目。我明白我也知道這個術被列為禁忌不是沒有原因,鎖定的目標會沿著他們的通訊不斷的擴散,不斷的牽引著那些人的魂魄意識來到這裡邁向死亡,只要還保持著通訊或是其他的連線都會被牽引到這個地方,無一倖免。可以說是趕盡殺絕一次全滅的狠毒方式。
就是因為是禁術所以才是最後的王牌,一次逆轉劣勢的可怕手段。如果是阿綱他一定不會答應用這種方式來逆轉的,就算前面遇上的是多們絕望的未來,他也不會輕易的作出這種做法。但是那種理想在這時候是行不通的!一旦失敗,面臨的是那種毫無希望的未來!影響的範圍大到讓人無法相信,所以身為無之守護者的我必須肩負起這個責任。要讓彭哥列興盛或是毀滅都操之在手,僅次於老大的神秘存在,在某方面來說無守的定位就像是一種賭注,就像是在檢定這一代接手的首領符不符合資格一樣。
彭哥列的罪孽建立在要維持興盛之下的犧牲,而阿綱不適合揹負這些東西。他太溫柔了,要讓他揹負這些罪孽會活活逼瘋他的!所以┅┅就由我來做吧,劃破未來的利劍之下不會沒有犧牲的,所有的事情都讓我扛吧!這或許是我最後能做的事情也是對他們的補償。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再跟他們一起回到並盛。只是這是不可能完成的夢吧?經過這次之後我還有什麼立場去過那種生活呢?那些逝去的生命就算是日後未來的改變也變更不了這一瞬的死亡,一切的一切都要算在身上揹負在身後永遠不可能磨滅的。
我一點都不想殺人啊!我一點都不想┅┅可是我現在的行為卻是┅┅
不是用刀用槍,光是使用這禁術我就殺得比任何人還多了。
好冷┅┅我抓著雙臂,茫然的望著依然待在岸邊看著這一幕的他們。只要待在那個地方一切都是安全的,我只能替他們做到這種地步┅┅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想說出來卻是梗在喉間發不出聲音。我知道我現在的聲音大概是變成哭腔吧?怎麼可以讓他們知道我在哭呢?我可是彭哥列的無守呢!
看著那逐漸稀少的人群,走入黃泉海的人已經消失無蹤。在那遠方忽明忽滅的出現一道華麗的光門,封印的門鎖斷裂敞開的門中我看得到另一個世界,那是我一直想回去的地方。這個術在某方面來說是吸收了生命當作開啟時空大門的秘術,我一直猶豫著,雖然我很想回去但是這眾做法我不能同。然而┅┅我卻在此時做出了這種決定,我不是為了回去而使用密術,但是時空之門開啟之時我卻也要選擇離去。那裡有我掛念的事物啊!
要回去嗎?兩邊都有我掛念的人啊!我垂下眼瞼沉默了。可是卻是有一方需要我去┅┅
嘆氣,我想我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邁著略僵硬的腳步,我走向那海面,海水冰冷的溫度竄了上來像是會吸走身體最後一抹暖意一樣,不只身體上的冰冷,我可以感覺到我的心逐漸的失去溫度。
『奶還想要在這世界做什麼嗎?┅┅以這些生命為交換的期願┅┅』
猛然浮現在腦海的聲響,不帶一絲感情,制式化的就像是沒有生命的金屬聲音
是因為投入的生命太多嗎?也許是吧。整個米爾菲歐雷家族都成了黃泉海的食糧,這麼多的生命轉換成的力量早超過開啟時空大門了。雖然有一部分轉去封印白蘭的能力。剩下的┅┅我想┅┅
『讓庫洛姆失去的一切都補回來。』就當作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吧┅┅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