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你的。”
這句話被他說得支離破碎,每一個字都包裹著熾烈的情慾渴望,面板飛速升溫,汗水甚至瞬間沾溼了他的鬢角。
“你說的是真的?”寧可挺了挺腰,用身體擠壓著某人兩腿之間挺立的騷動。
嚴肅低吟了一聲,幾乎撞進寧可手心裡。
“快,快……”他急切的要求,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愛人溫暖靈巧的雙手和柔軟的嘴唇。
躲在門後的片刻歡愉,壓抑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寧可攬著嚴肅的腰,抬頭親吻著他的喉結和下巴,手被某人握住,動得飛快。
嚴肅最終把臉埋到寧可的秀髮之間,甚至張口咬住絲絲縷縷的長髮,尖牙撕扯,幾乎撤掉寧可的一縷黑髮。
寧可的手心裡掬著一把粘膩的液體,抬頭看著抵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嚴某人終究是忍不住輕笑。
“笑什麼?”嚴上校暗啞的聲音性感的要命,火熱的氣息從寧姑娘頭頂垂下來,眼神溼潤靜謐,閃過無數複雜的情緒,就像一湖靜水上飛快地掠過流動的天光雲影。
“你怎麼這樣?”寧可伸出另一隻手從門口行李架上拿過自己的包,然後從包裡彆扭的抽出一張紙巾,清理自己另一隻手。
“哪樣?”嚴肅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抬手摁住寧可的肩膀把人固定在門後,“你個臭丫頭一聲不吭的跑了,把你如飢似渴的男人給晾在一邊,還有理了?”
“像個18歲的小男孩兒。”寧可笑著把手裡的紙團丟到垃圾簍裡,一邊打趣:“嗯……而且個快槍手。”
嚴某人的眼神一凜,一道寒光閃過,寧姑娘下一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個圈兒之後,便被丟到客廳的沙發上。
“啊——”寧可嚇得手忙腳亂,一把拉住沙發的雕花扶手,“你瘋啦?!”
“小男孩?!”嚴肅高大的身軀在下一瞬間壓上來,粗糙的手指拂過寧姑娘嬌嫩的臉頰,然後停留在她的耳邊脖頸之上,狼一樣的眼神紅果果的鎖定獵物,聲音暗啞幾乎失了聲線,只留下火山爆發般熾熱的氣息:“快槍手?嗯?小東西嫌棄你老公了?我是不是該多多努力呢,嗯?”
兵臨城下,萬般緊急之時。門鈴恰如其分的響起,三聲又三聲,中間間隔半分鐘以上,禮貌而討厭。
然後嚴上校火大的從沙發上欠起身,皺著眉頭低聲咒罵了一句髒話,伸手把寧可的衣服胡亂整理了一下,拉過剛被他丟到地上的風衣把人蓋住,然後才懶洋洋的去開門。
送晚餐的侍者推著餐車禮貌的微笑:“先生,您的晚餐準備好了。”
嚴肅一側身,把人讓進來。
穿著制服帶著白圍裙的侍者看了沙發上裹著風衣側臥的女孩一眼之後慌忙收回視線,推著餐車到餐廳,把晚餐一樣一樣的擺上去,嚴肅從褲兜裡摸出十英鎊遞過去。
侍者禮貌的接過錢道謝後,推著餐車迅速地離開,臨走時不忘把房門的暗鎖搬過去,房門一拉,自動從裡面反鎖。
晚餐是炸魚排、薯條、烤好的雞翅和茄汁黃豆,這東西聽起來不上檔次,在英國已經是國宴的級別,擺在精緻的骨瓷碟子裡,配了全套銀餐具,可惜中看不中吃。
寧可不怎麼動,嚴肅便把每一種都試著嚐了嚐,最後捧了魚排認真的挑了刺喂她。
兩個人親暱地窩在一起,扔了刀叉,捧著熱乎乎的魚排吃得不亦樂乎。
寧可吃完後看著自己油乎乎的手指輕聲嘆息:“跟你這野人在一起,我也沒有形象了。”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聽說過嗎?”嚴肅開始打掃戰場,把剩下的茄汁黃豆一股腦收進嘴巴里,嚼兩口吞嚥下去,又抽了溼巾給寧可擦著手,又得意的笑著,“你嫁給我這個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