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的手包。
潘心悅穿戴整齊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寧維誠正無聊的翻看著手機的上股市行情,忽然聽到幾個店員驚呼的叫聲,他無意中抬起頭來,看到潘心悅被店員生硬的推到穿衣鏡前。
寧維誠一臉淡然的望著她曲線分明的背影,嘴角慢慢漾著淡淡的笑,他將手機揣回兜裡站起來,走過去,站在她後面,鏡子裡的潘心悅像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似的,整個神采煥然一新,連眼角眉梢與之前都別有一翻不同的韻味。
潘心悅從鏡子裡看著寧維誠臉上浮著淡淡的笑,心卻忽然一慌,大概是從未這樣隆重的穿過,而且還是被人這樣赤祼祼的欣賞著,她有些拘促不安,握著手包的手指掐緊了包身,原本線條極好的手包,硬是被捏得變了形。
寧維誠走上前去,神情自若的將她的手指掰開來,教她用最合適的力度握在包身上,淡笑著說:“放鬆,有我在,別怕!”
他的話像定心丸似的,讓她惴惴不安的心緩緩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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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婚禮現場,潘心悅才知道是參加本市何市長女兒的婚宴,原本並不擅長的應酬交際,此時見到各商賈鉅富,有的甚至是在電視上經常見到的政界名流,忽然更覺緊張不安。
寧維誠見到熟人難免要寒喧打招乎,她卻抓著寧維誠的手,一刻都不敢鬆開,寧維誠自然知道她在怕什麼,見她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忙拍了拍她的手背,小聲說:“別怕,就當這些是你身邊普普通通的人,你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你,禮尚往來就好。”
潘心悅點了點頭。
有人走過來拍了拍寧維誠的肩,寧維誠回過頭來一看,立刻跟對方碰了碰杯,笑道:“原來是宋市長,幸會!”
對方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寧維誠身邊的潘心悅,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他攬到了另一邊,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潘心悅有點無聊,正好有個年輕男人走過來邀她乾杯,她多年不曾喝酒,卻因著此時特殊的環境,如果不知禮數的冒然拒絕,說不定不自覺間會釀成大禍,她抿嘴笑了笑,跟對方碰了碰杯,輕啟紅唇,喝了一口。
誰知對方並不罷休,彷彿是有意調戲似的,說:“小姐,我們說好是乾杯,可不是小酌。”
潘心悅怔愣了一下,說:“先生,我不太會喝酒!”
對方哈哈笑起來,說:“姑娘真會說話,但凡說不會的一定是很厲害。”
潘心悅聽後覺得有點啼笑皆非,這是什麼邏輯?從來沒聽過這句話,她料想他大概只是個尋花問柳的登徒子,索性打算不再理會,繞過他到一邊坐下來歇腳。
那人卻並不放過,一路跟過來,一屁/股坐在她面前,一雙桃花眼迷離的盯著她,笑著說:“姑娘真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只是要漂亮姑娘,你都覺得挺眼熟!”身後傳來揶揄的笑聲,潘心悅轉過頭去,看到寧維誠一臉愜意的走過來,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齊二,你少胡鬧,給我滾一邊去!”寧維誠對著齊遠征斥道。
“你不是跟宋市長談得正投機麼,怎麼半會兒工夫就過來了,怕我吃了她?”齊遠征壞笑道。
“再借你十個膽子,看你敢不敢!”寧維誠跟齊遠征碰了碰杯,一口氣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底朝天。
“你的女人我當然不敢。”齊遠征在嘴巴里小聲嘟嚨著,可還是被寧維誠聽進耳裡,他臉上含著淡淡的笑,說:“你知道就好!”
潘心悅坐在沙發上似是很累的樣子,寧維誠看出她疲於應付這些,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說:“走吧!”
潘心悅看了看滿場仍舊熱鬧非凡,驚訝道:“結束了嗎?”好像並沒有人散場的意思。
“少我們兩個也沒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