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人的性命。”
子菊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彤月的論調,但他還是閉著嘴沒有多說什麼。
隨心見是彤月,眼中寒芒閃爍。天知道她多想直接殺了這個人,然後帶著寶貝弟弟遠走高飛。
但她還是沒有說話,她需要再思考一下。
見隨心不再試圖逃跑,彤月眾人退了出去。
遲暮原來走在前面,此時卻是綴在末尾,彤月見狀也慢下腳步與她並行,二人小聲討論著。
彤月:“遲暮,你心裡又有什麼鬼主意?”
遲暮卻一臉凝重:“暫時想不到。樂弋昏迷四天了,再不醒來的話,我怕就算夢魘答應我們放過樂弋,他也會死於飢餓。”
彤月緩緩點頭:“你說的對。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救了樂弋……可我們也沒別的辦法!”
“除非找到另一個夢魘。”遲暮答道,“只是夢魘豈是這麼好找的。”
彤月望望身後暫時充作監牢的房屋道:“看來我們只能寄望於她?請些仙長來不成麼?”
遲暮搖搖頭,拿白生生的手指比了比前頭走得沒影的子菊:“連那一位都沒辦法,我們能請到的,也不會比那一位位高多少。”
“話說,我還不知道那位上仙是什麼身份。”
“我聽師長們提起過。說天地之間,自有靈氣,那位就是上天靈氣和玉帝的精血結合所化,雖是菊仙,卻無實物,本元乃是一團火。因此降妖除魔,無往不利。不過,他也有弱點。”
“怎麼說?”
“有仙火,自然就有魔火咯!他們算得上一母雙生,卻是一揹負著相互殘殺的命運。說起來,還不如做個升斗小名來得自在。”
說到這裡,遲暮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嚴肅道:“小師姐,我有件事忘了說。那隻夢魘來到人界並不是偶然。通常說來,魔界和人界中間的結點是封鎖的,若無必要,不會派人過來。但我觀她似乎能來去自如,竟是打著遊戲人間的主意。這事很不簡單。起因就得落在那位身上。”
“相傳墨菊花開,花開不祥。魔界子民便可藉助其力來往人間。那位下凡來恐怕就預示著墨菊花就要開了!”
“竟如此嚴重?”彤月心裡模模糊糊有著不安的感覺,卻說不上為何。
“自然!”遲暮重重點頭,“相傳墨菊每五百年開一次花,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年紀輕沒經歷過,但師門中有不少仙長是歷過大劫的。這墨菊花一開,魔界取道人間,難免不出大事!人間怕是要生靈塗炭!”
彤月吃了一驚:“竟有這麼嚴重?不是說因為打不破神魔之井,這才取道人間的嗎?何況若人間陷落,魔界中人就算最後得了手,又有什麼人能供奉他們?”
遲暮搖搖頭:“原本是這樣沒錯,但從五千年前起,似乎就不是這樣了。箇中緣由我也不太清楚。”
彤月心道,不知火凰是否能為自己解惑?
正想著,腦中就傳來火凰略顯焦急的聲音:“彤月,你身旁是否有魔物?”
彤月先對遲暮說明自己先回房休息,而後腳步匆匆的邊走邊在腦海中回覆:“是。”
火凰道:“適才我感應到一陣狂暴的氣息。彤月,這不正常。”
“神仙下凡便體重三分,魔亦如此。那魔物是夢魘吧?我感應到能量並無削弱之處!”
彤月應道:“我方才聽聞,墨菊花要開了。”
“不!”說到這方面,火凰便脫離了戀愛中的白痴狀態,變得極為敏銳,“不是要開了,而是已經開了!這很不正常!彤月!時間不對,墨菊花提前開了!”
彤月道:“提前開了,會怎麼樣?”
火凰更顯焦急:“今年是大劫點,魔界能量本就澎湃,如今出此異兆,必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