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這般的佈置了一番。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敏敏夜投了太子妃,卻未受到多大重視。裴思懿如今漸受影響,竟是一日都離不得陽精,日日想著如何在太子身上採補,以全她修道之路,根本看不上敏敏的投誠。再說,這樣賣主求榮的奴婢,哪個會真心看重?
太子被剝削了許久,再是腎精強固也吃不消,這日終於尋了個藉口躲出去了。裴思懿獨守宮房,春情難耐,便有了些不守婦德的想法。
起初,她還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她雖愛長生,卻不想成為人盡可夫的下賤之人,因此只忍著。可她能忍,她所修的功法不能忍。加上太子一躲數日,裴思懿就覺得渾身乏力,難受的緊。
“夏鈴。你過來。”裴思懿懶懶的靠在迎枕上,將自己的心腹婢女喚到跟前,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
夏鈴死死的咬住下唇才不讓自己驚撥出聲:太子妃,太子妃居然打的這樣主意!
“你是死人吶?還不快去!”裴思懿尚在閨中時也是有些戀慕者的,只聽得她嫁進東宮,便都熄了主意。誰敢和東宮奪纓?只是……在人的心中,但凡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總有那麼些勾人之意。彷彿天上的月亮,就是映在水中看著,也是好的。
夏鈴領了命,便從外面帶進兩名長身玉立的宮女來。
“太子妃,您要找的人來了。”夏鈴死死盯著地面,不敢多看那兩名宮女一眼。
第八十一章 東宮異事(三)
“行了。你下去吧。”裴思懿剛沐浴過,身上披著乳白色輕紗,正倚在迎枕上。兩名宮女跪在地上,各執了塊軟帕子細細的擦乾發上水份。
夏鈴喚過兩名宮女隨自己一同退下。走到門口時,她腳步頓了頓,卻見那兩名身量頎長的宮女已經被裴思懿喚到跟前,其中一個還撩起了床簾,嚇得不敢再看,忙一步跨出門檻,讓門扉隔絕了裡外。
門內香氣繚繞,門外豔陌高照。
夏鈴將門廊下侍立的宮女都趕到耳房去休息,自己一個人立在那兒,彷彿一尊石像。
已近深秋,西琉卻毫無涼快的跡象,只在早晚溫度略比夏日低一些。夏鈴目光無意識的看著殿前的濃蔭,那曾讓人心煩氣躁的蟬鳴早已退去,寂靜之外卻給人更加煩悶的感覺。
陽光如金水般澆下,將門外的事物一應照得發白,夏鈴雖站在廊下,卻仍覺得熱力慢慢漫過迴廊,向廊內侵襲。初時只是略有燥熱,後來便是如悶著蒸氣的罩籠一般將她全身包住。夏鈴覺得脖子一陣瘙癢,卻是一連串大顆大顆的汗水順著頸線流下,她顧不上去擦,又覺得胸腹之處濡溼難耐,中衣緊貼在身軀上,似乎像團水草,將她越纏越緊,又好似無數蛛絲,絲絲嫋嫋,似有若無。
日光如火,將夏鈴照得口乾舌燥,她以手當扇,卻只揮酸了胳膊。熱力近一步的侵入迴廊,夏鈴只覺得身在油鍋,每一刻都是煎熬。這麼過了許久,夏鈴覺得頭昏沉沉的,眼前也出現一片雪花狀的光斑。她本想也去房裡涼快涼快,卻仍是堅持守在那兒。
日頭漸漸西沉,夏鈴卻並未覺得熱力退散,反而更是燥熱。她唇角發乾,起了白皮,卻不敢喚人來進一口茶水。
終於金烏西墜,將最後一絲亮白光線帶走,整個天空現出一大片晚霞,紅紫相間,如火如荼。
夏鈴動了動站酸了的腿跟,只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僵硬,她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走了幾步活動開手腳。
她聽到殿門開啟的聲響,忙立在一側,垂頭送了兩名高個兒宮女出去。
夏鈴進了太子妃的寢殿,一雙眼都不知該往哪兒看,只盯著自己腳面前三寸處,墩身行禮道:“太子妃。”
玫紅色的軟帳微微撩起一個角,伸出半支嬌阿無力的藕臂來。那支藕臂生得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