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臣特別不屑地瞥了男人一眼。
那意思再明白不過:我要你養?嗤。
於是堯惱了。
他承認自己脾氣一向不好。
霸道地拽過陸與臣,在他猝不及防閃躲之前,猛地將他摁進柔軟的床鋪中,用蠻狠的力度用力吻上了他還帶著淡淡酒氣的雙唇。
&ldo;唔‐‐&rdo;
陸與臣悶聲呻吟了聲,張開眼,驚訝地發現另一個人也沒有閉上眼,一雙盛滿了怒氣的藍灰色雙眸緊緊地盯著自己,雙眼中閃爍著霸道專橫。他掙了掙,卻換來了更緊的束縛。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後,將他更近地貼近自己懷中。
舌尖熟悉的味道告訴陸與臣,每天早晨他一直預設為做夢的吻來自現實。
口腔中肆意攪動的舌相互交纏,越發深入。
陸與臣驚訝地發現,原來自己早已習慣了這樣肆無忌憚的專橫。
於是他放鬆下來,接受了這個吻。
……
夜,費爾戈列的大多數居民已經陷入了最深的睡眠。
費爾戈列軍部大樓的最頂層,平日裡只有最高階軍官才會走動的領導人辦公室中卻充數著曖昧的喘息和令人面紅耳赤的肉體撞擊聲。
兩具赤裸強壯、顯然屬於男人的身軀相互交纏在一起,一個人被壓制在下,被扶在自己腰間的手強行地擺出了令人羞恥的姿勢,感覺堯帶著繭的手輕輕撫摸臀瓣,陸與臣心中猛烈跳動,多少次了,卻還是不能坦然接受這種無聲的調戲。
正想出聲抗議,身後的人卻彷彿有所察覺似的,撞擊變得更加猛烈。
每一次的抽插都好像要活生生地把他乾死似的那麼兇狠。
於是還未出口的話又變成了無力的悶哼。
&ldo;曼德拉……你……&rdo;
&ldo;你這裡腫了。&rdo;接著昏黃的燈光,忽然低下頭看著男人勉強吞嚥著自己粗大的入口,堯粗啞地笑了。
……其實燈光昏暗,看得見個屁。
他隨口胡說的罷了。
但是卻得到了效果。
手下背脊上的肌肉立刻變得緊繃,連帶著下面含著自己灼熱的穴道也緊張地跟著一咬,忍不住悶哼一聲,堯愉快地微微眯起雙眼。
陸與臣艱難地大口喘息著,雙眸因為慾望變得濕潤,平添了一份誘人的姿態。
就著背後的位置,堯射了一次。
自己坐下來,攔著陸與臣的腰,抱著他在自己懷中小心翼翼地坐下來,於是再次挺立的堅硬又一次地盡數回到那個溫軟濕熱的穴道中。扶著他的腰,速度緩慢地動了起來。
床的對面是一面鏡子,平常用來整理衣著。
現在卻將床上y靡的一切,誠實地投印了出來。
陸與臣清楚地看見,自己是怎樣吞嚥身後男人的粗大的,每一次的進入,和抽出都被無限放大在他的眼前。
&ldo;夠了……啊啊‐‐&rdo;
前所未有的深入讓他幾乎崩潰,他搖著頭,下意識地拒絕著,&ldo;不要繼續了……恩啊‐‐不要再深入‐‐&rdo;
&ldo;還要分手嗎?&rdo;堯加快了速度,惡意地問,滿意地觀察著囊袋拍擊臀部發出的聲音讓懷中人耳朵逐漸升溫,忍不住將耳珠含在唇中,肆意玩弄。
每一次粗大的插入都會將穴口褶皺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