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先放手再說,都不是小孩子了。還敢這麼任性。”一邊說著,用力一掙,就離開了他地懷抱。
蕭若宸臉上掠過一絲失望,卻又不動聲色地掩去。他退後一步,重新坐回了座位又轉過話題笑道:“姐,你以後出門多帶一些侍衛吧。若是再遇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被人佔了便宜去,我怎麼能放心?”
葉薰皺了皺眉,今天蕭若宸的話語和以往有些不同,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同,葉薰卻又說不清楚。抬頭看去,蕭若宸正偏著頭看著自己,抿著下唇,像是賭氣地模樣。
他是在暗示沈歸曦?還是……在暗示上次遇見元澄的事情?
猛地想到元澄,葉薰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兩天來被她拋在腦後地大危機瞬間湧上心頭。
糟糕,自己竟然把這麼重要地事情給忘了!
葉薰真恨不得狠敲自己腦袋幾下,心中那些疑惑雜念瞬間統統拋到腦後,她立刻說道:“小宸,我告訴你一件事,那個……你可別意外,別生氣啊。”說到後來,語氣忍不住有些心虛。
“什麼?”蕭若宸問道。
“這個……元澄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真正身份了。”葉薰無奈地宣告道。
“啪”的一聲杯盞輕撞的脆響傳來,縱然蕭若宸素來冷靜自持,也禁不住手一抖,“他怎麼可能知道?!”
葉薰苦著臉把上次在御花園與元澄見面的事情講述出來。其中她被那隻野貓狠狠吃了一頓豆腐大餐的細節自然掠過不提,只說元澄在亭子裡設局等待她,並且開出了條件云云。
當葉薰說起元澄的無理要求時候,蕭若宸眼中不可抑制地閃過一絲寒意,彷彿急凍的冰霜反射著森森的冷光。
“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聽完葉薰的講述,蕭若宸立刻指出問題的關鍵所在,皺著眉頭問道。
“以前我曾經和他見過一面,也許……”葉薰遲疑著說道,其實這也是她一直納悶不解的問題所在。
聽完葉薰講述的五年前在皇宮的那一場意外,蕭若宸面上呈現深思的表情。注意到葉薰神色惴惴不安,又轉而安慰道:“姐,你先不必擔心,他既然沒有發難,必是別有所圖,我們先靜觀其變就好了。”
葉薰點點頭,只覺得格外的鬱悶,自己回到京城的這一路,好像總是在暴露身份,而更讓人鬱悶的是,暴露身份的原因至今她都摸不著頭腦。
先是沈涯,再是元澄,一個比一個更危險,甚至還有說不定已經接觸到冰山一角的沈歸曦。
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他呢?躺在床上,葉薰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面對蕭若宸,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只能打了退堂鼓。但是面對沈歸曦呢?
回想起白天牢牢抱緊自己的那一雙手臂,堅強溫暖的感覺彷彿依然殘留在身邊。
望著天際隱約透出微光,患得患失了一晚上的葉薰終於下定決心:正視這一切,把所有的秘密坦白出來。
葉薰啊葉薰,既然你愛他,就應該對他有信心。何況局面也不能再拖延了。她攥緊被子,暗暗想著。
可惜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葉薰卻發現自己暫時沒有說出來的機會了。
隨著秋日到來,依照祖制,一年一度的秋獵開始了。
自從在五年前的那場秋獵裡經受了“天譴”的考驗之後,相比於醇酒美人歌舞歡宴,原本就對打獵興趣缺缺的皇帝陛下對於秋獵的積極性更是大減,只是礙於祖制,不得不去而已。
但今年的情況別有不同,突厥大軍壓境,陛下日理萬機,自然沒有時間再去參加秋獵。只是祖制不可廢。於是皇帝就頒下旨意,命幾位皇子代替御駕前往,同時令各家勳貴子弟、禁軍將領隨同侍奉,其餘一切皆按往年舊例行事。而御駕以及文武百官則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