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箭步上前,一探手便按住了那人的要穴。那人一驚,正想喝罵,令狐恆冷冷地說道:“不想死就把嘴閉上。”
那人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別人手裡,若是令狐恆掌力一吐,他可能連聲音都發不出就死去。那人慢慢把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輕聲道:“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令狐恆冷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張揚。因為你是凌天宮派來的探子吧?”
那人吃了一驚,強裝鎮定道:“你說什麼?”
令狐恆掏出信件在他面前揚了揚,說道:“別裝了,你所有把柄都在我手裡。”
那人知道自己所有的底牌都被人摸得一清二楚,也放棄了抵抗的心思,沉聲說道:“這位兄臺,不知道張泗宗何時得罪了你,為何不肯高抬貴手?”
令狐恆笑道:“你知道我不是藥神谷的弟子?”
張泗宗輕蔑地說道:“藥神谷那些廢物,除了靈譽還算有點出息外。其餘的都不值一提,我張泗宗雖然修為不高,但眼界還是有的。”
原來,這人便是公孫雄為了解毒而安插進藥神谷的人。順便還讓他兼任了刺探情報的工作。只是沒想到那毒真的是無藥可解,四年時間一晃而過,不僅奇毒未解。還愈演愈烈,張泗宗連死的心思都有了。
令狐恆自然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門道道。而他也沒興趣知道這些,開口便說道:“你是誰。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也不會去揭穿你。”
張泗宗聞言,心定了下來,他也是聰明人,知道令狐恆所圖甚大,而且圖謀的也是藥神谷,便開口道:“不知道在下能有什麼幫到兄臺的?”
令狐恆讚賞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時間。我只想知道,靈瑤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泗宗一愣,心道:“難道這人是來偷香竊玉的?”不過小命在別人手裡,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兄臺所說的靈瑤,現在已經是靈譽的夫人了,他們住在新建起來的那幢高樓裡。”
說罷,張泗宗手一指,令狐恆順著望去,果然見一幢高樓拔地而起,三層高的樓層上面,燈火通明。
令狐恆眉頭一皺:“你是說,靈瑤已經嫁給了靈譽?”
張泗宗說道:“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兄臺一無所知?”
令狐恆愣住了:“靈瑤嫁給靈譽了?難道當年汙了靈瑤那人,竟是靈譽?這……這怎麼可能!”令狐恆心中一萬個不相信,但事實擺在面前,不由得他不信。
四年前靈譽與他乃生死相搏,令狐恆就曾懷疑過;而現在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若不是顧及藥神谷的面子,靈瑤怎麼可能說出這般違心的話來?他們夫婦兩人的合計,看起來騙了藥老,騙了他,也騙了天下人。好算計,真的是好算計!
令狐恆想通了裡面的關節,心也冷了下來。張泗宗察覺他的情緒不對,以為他要出手殺人,戰戰兢兢地說道:“兄臺,我不是藥神谷的人,你就高抬貴手……”
令狐恆冷冷地說道:“我不殺你。”
張泗宗聞言大喜過望,正待說些什麼,令狐恆冷冷的話語又響了起來:“但我不能洩漏我的行蹤。”
張泗宗一愣,猛然感到眼前一黑,意識模糊了起來。原來令狐恆一掌拍暈了他,免得洩漏了自己的行蹤。
令狐恆看也不看軟癱在地的張泗宗,頭也不回地往藥神谷那幢高樓掠去。他要趕時間,藥神谷雖然看起來與世無爭,但令狐恆肯定的是,他們也有自己的情報系統。好在他的御劍速度與藥神谷的探子比快了不少,但誰又能保證現在靈譽他們仍然是一無所知?若是得知令狐恆已經衝出困魔淵,靈譽和靈瑤恐怕第一時間便要遠遁,那時候想找他們就更難了!
想到這,令狐恆不由地加快了速度。黑夜裡,靜謐的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