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我語帶警惕地說。
“離向日嶽人遠點!”
說到向日,她的語氣裡竟有一絲的……溫柔……難道……她喜歡向日那個貌似長不大的小鬼?
我懷疑地看看她,怎麼也不相信這個有時酷似冰山的美人有戀童癖。
“這個嘛……我儘量。”我分外無奈地答應了。
之後那個下午的部活,我感覺到身邊人對我的敵意少了許多,也許是因為筱原雅歌不再拿冷眼對我的緣故吧,但我仍不知道那聯姻危機到最後是否能夠安全解除。
第十八章
大概也只有英語課的時候向日才會如此認真地聽課吧。
我難得的沒有在英語課上睡覺而是歪著頭研究身邊的人。我看著向日那稚氣未脫的側臉,秀氣的眉,大大的墨藍色的眼睛,睫毛很長,像扇子似的,鼻樑倒是蠻挺的,卻略顯秀氣了。沒有這個年紀男孩子該有的鬍子,面板卻好的不像話;也沒有堅毅的下巴,臉頰邊卻帶有些潮紅……等一下,他臉紅了……?
我轉過頭去,看到老師的板書只有滿滿一板的英文,內容也無非是些旅行交際用語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值得臉紅心跳的東西,那向日為何臉紅?
……算了,我答應過的不再過問他的事,還是不要違規的好。這樣想著,我開啟英語課本立起來,以擋住老師的視線,繼續睡我的回籠覺。
課後,我被人晃醒,抬頭看向那個不識趣的人,結果是向日。
哎,鄰桌真是不好,這樣我就沒有辦法迴避他了,接觸的機會壓根沒有辦法減少。
我挑眉,等著他的下文。
“你……上課盯著我看幹什麼?”說完,他鬆了口氣,似乎是憋了很久的疑問。
“我只是上課無聊而已。”我漫不經心地答道,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好笑地翹起嘴角問他:“你就為了這事臉紅?拜託小朋友,你是有多久沒被女人盯著看了,至於麼?”
“不是啦!”向日小貓炸毛了,大聲反駁,“誰懂你這個平常只知道睡覺的傢伙今天是不是短路了,我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
“喔……那我下次注意,抱歉。”我用手理了理頭髮,隨後起身上廁所去了。
在我洗手的時候,旁邊有個女生正掏出口紅補妝,我認得她,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兼筱原雅歌后援團的成員,昨天她也在那群人的隊伍裡。
“柏葉桑。”她說話了,“你可要記住你答應過什麼了。”
“我當然記得。”我冷淡地說。
“那你就打算這樣和向日大人保持所謂的距離?”她故作高姿態地反問我。
“知道了,明天我就向老師申請換位置。”
就這樣,我的位置換到了靠走廊窗戶的地方,離向日遠了可不止一倍,更重要的是,我以後上課睡不成覺了。我只能利用午休時間高質量的補充睡眠。
當然,醫務室成了我常去的地方。儘管校醫先生有時很頭疼我這個“病患”,不過還是很通融的。
“老師,請問她怎麼了?”
恍惚間,我突然聽到了下午才該聽到的低沉嗓音。
“噢!你說柏葉同學啊,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老跑我的醫務室來睡覺,年輕人啊這麼沒精神可不太好……”這是校醫先生說的。
“呵,我知道了。正好我有事找她,我進去看看。”
我聽到了關西狼走近的腳步,此時我已完全醒了,緩緩坐起身整理了下衣裝。
“找我有什麼事?”
關西狼慵懶地靠在門邊兒上,笑得邪魅,說:“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網球部下午有練習賽,跡部最近心情不好,我請不了假,訓練改天吧。”
“好。”我淡淡地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