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似乎在裡邊掙扎著。
“該死的**,等下老子一定會操得你求饒!”
鄭腸恨恨地對身邊的保鏢說道:“給老子砸,砸開了門,老子獎勵你10萬元。”
似乎被這動人的酬勞吸引住了,這個練過幾年的魁梧保鏢當即抄起邊上一隻最堅硬的實木椅子,然後就使勁地朝房門砸過去。
嘣!
任青青的心伴隨著每一個震盪,心就跳了一下。
雖然她的意志已到最後,但她死咬著牙,潔白的牙齒都流血了。饒是如此,她還是死死地拿著碎玻璃,準備給任何的侵入者一記狠的,哪怕因此揹負上牢獄之災也再所不惜。
驕傲的任青青絕不允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這樣的人,這不僅是對自己的褻瀆,更是對林立的諷刺。在她的世界裡,只有林立一人值得她付出,哪怕林立的心裡沒有她。
嘣!
又來了一記巨響。
不過房門卻沒有絲毫的震盪,好像是別的地方被砸了一般。不過任青青依然不敢開啟門,她死死地握著碎玻璃,纖手已滿鮮血。
“你是誰?”
鄭腸看著眼前這個提著酒店經理的年輕男子。
這個人很年輕,相貌甚至還有點稚嫩,身材也不是很魁梧,大約就是1。7米出頭而已,稍微有點文秀氣息。這樣的人應該不能帶來什麼威脅的,可鄭腸卻在顫抖,因為矮矮胖胖、至少有180斤重的酒店經理在這個人的面前如小雞一般,輕若無物,單單這份力量就足夠他瞠目結舌的了。
鄭腸問:“是你誰?你知道手裡提著的人是誰嗎?”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會怎麼做就行了。”
說話間,林立隨手一拋就將胖乎乎的酒店經理給扔到一邊,砸了個七暈八眩,不分東南西北。
鄭腸看得直吞口水。
將180斤重的物體扔飛出6、7米遠,這樣的力量絕對是他生平所見。突然間,鄭腸覺得很不安全,自己的保鏢似乎無法保障自己的安全。
於是乎,他悄悄地拿起手機。
啊……
一道寒芒中斷了他的動作,並且帶出淒厲的慘叫聲。
林立冷冷地看著鄭腸,說:“我還沒打算怎麼處置你們呢,居然還想反抗!如果不是你們還沒得逞,否則這一刀就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心臟了。”
鄭腸又驚又疼,第一時間躲到保鏢的背後。
林立看著這個身材魁梧,僅僅比石開遜色一點的30來歲保鏢,嘴角捲起一絲諷刺的笑意。他連鑑定也懶得使用就知道這傢伙吹破天就是10級的小人物,完全不值一提。
林立冷冷地說:“剛才用拿隻手砸門的,自己砸三下,否則我就代你效勞。”
保鏢從沒遇到過如此強勢的人。
可是林立剛才的飛刀術證明了林立的本錢和自信,自己根本不是林立的對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保鏢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
“既然你不做,我就幫你做了。”
林立右手徐徐下伸,屈手成指,指尖居然凝聚著一點藍幽幽的氣團,看起來極端詭異。
這是幽冥指正在凝聚,即將發動的預兆。
“我做!”
保鏢也是果決的人。
當他看到林立居然能施展出如此詭異的招數,覺得很虛幻,很不真實,同時也知道林立的武學成就完全超越了他的想象,絕對是他畢生遇到過最可怕的人。在林立的面前,也沒有提條件的資格,只能照做。
嘣喀!
猛砸聲融合骨頭的折斷聲一起出來。
僅僅一次,保鏢就疼得滿頭大汗,可他就是死咬著牙不敢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