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送進公安,已經是看在夫妻情分上。”
“我不!謝晉,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音音,我苦命啊……”
文英叫嚷著,被兩個保安架走,直接拖出了醫院。
溫寧望著謝晉,蕭索站在門口的背影,依舊英姿,卻突然老了許多。
“爸爸,您別自責……”
謝晉回頭,面對她,眼角微紅,“要不是我昨晚親眼看到文強的勾當,我真的不敢相信文英如此惡極。
這麼多年,我枕邊究竟呆了一個怎樣的毒婦。
一想到那晚差點讓你沒命,爸爸的心裡難受!
是我沒保護好你。”
溫寧意味深長的苦笑,“您越想對我好,她們就越覺得我是威脅,想除掉我,是必然的。”
“她們?”果然,謝晉被她的話吸引。
溫寧抬眸,“爸爸,您剛才說,查到文英的通話,她先打給妹妹,再打給文強。
您想想,這件事,和妹妹會沒有關係嗎?
那為什麼,她們母女要緊急聯絡?”
謝晉重重的一愣。
一直以來,謝晉覺得謝芷音重病柔弱,心地善良,也不參與是非。
她會和文英串通好,去害姐姐溫寧嗎?
可真如寧寧揣測,若芷音不知情,文英在昨天的關鍵時間,聯絡芷音幹嘛?
他的懷疑,和猶豫,溫寧都看在眼底。
她不禁說出,“爸爸,也許妹妹沒有您想的那麼單純。
如果她與世無爭,這次st的比賽,她就不會想辦法讓厲大少保她贏。
4%的股份,其實她很想要!
因為她從小病著,成年後,她也沒去謝氏實習,往上爬。
直到我回來,她才有了危機感,如果沒我,謝氏肯定會是她的,對嗎?”
謝晉沉默了。
是,在他找到寧寧以前,芷音是他唯一的女兒。
即便她病重,不善管理公司,她也是唯一繼承人。
溫寧眸子變冷,“難道您真的以為,文英多次對我下手,妹妹一無所知?
她要是真善良,她會勸阻文英,不要挑起家庭風波。
她若是假善良,她則會暗中幫她母親害我,只不過出了事,她很善於撇清自己罷了。”
謝晉第一次,對小女兒,陷入了思考。
聚焦點,都在文英昨天下午,給芷音打的電話上。
那個時候通話,文英會和芷音商量什麼?
謝晉的臉色沉下去,“爸爸知道了。
我多希望芷音不是這樣的心思,她能和你這個姐姐和睦相處,將來她分紅,你管理公司,她可以養病,你可以一展拳腳。”
溫寧看著爸爸,他沒有厚此薄彼,兩個女兒他都考慮得周到。
可她心底哂笑,謝芷音的胃口,遠不止謝晉以為的這麼小。
“爸爸,我不是鼓勵您離婚,拆散您的家庭。
但您覺得離婚後,能清淨好過些的話,我支援您!
再說,妹妹長期呆在文英這樣的母親身邊,近墨者黑!”溫寧由衷勸道,又夾帶私心。
謝芷音文英,就像抱團的敵人,能拆則拆掉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