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淡漠,他譏笑,“我沒問她。以後別提這個人。她已經死了。”
溫寧猛地一僵。
死在哪裡?
死在他心裡。
她無意識將手裡的糖餃子捏碎,依然衝到他面前,在男人聽到她嗓音,睜開眼冷冷看過來時,
溫寧不管不顧掀起他的袖子,把脈,同時翻開他的眼皮。
“你來幹什麼,滾遠點!”厲北琛猛然發怒。
溫寧蒼白著臉,冷靜解釋,“我自然是給你號脈,昨夜是我整夜坐在這裡,為你治療,並不是她黎向晚。她治不好你,滿口應承之下心虛,半夜把我推進來,清早見我治好了你,又把我支走而已!”
厲北琛一愣,眉頭緊皺,看向黎向晚。
黎向晚迅速苦笑一聲,不若在意的搖搖頭,“三哥,你別因為她動氣。她非要邀功,那沒關係,在我心裡,只要治好了你,我就心滿意足,我不在乎被人栽贓陷害!”
四兩撥千斤,黎向晚兩句話以退為進,就將溫寧反襯的咄咄逼人。
溫寧明知她是裝綠茶,可她不能不解釋,若她不進來解釋,她心知,在厲北琛的心底,他會寒心。
可她解釋了,厲北琛又未必相信。
就像他現在的眼神,充斥著譏笑的暴怒,指著她鼻子罵,“誰治療的我,我心裡有數,你真當我還那麼好騙?”
昨晚,他記得,向晚為他唱歌安撫他了。
那是四年前那夜,女孩熟悉的歌聲。
溫寧居然連複雜的癔症都想邀功,不自量力,醜態百出。
厲北琛冷到沒有一絲表情,“你這種撒謊成性的賤女人,嘴裡還有一句真話嗎?如果是你治好了我,我感到噁心,我恨不得現在再次犯病!怎麼,你又精通治療癔症的醫術了?謊話不打草稿,無恥至極!”
溫寧被他的話打得粉身碎骨,倉皇后退一步。
沒有想到,他對她的厭惡恨意,已經到了這一步。
她的心,千瘡百孔,空洞洞的,滲著寒氣。
她無所謂了,她要將一切都講出來,苦苦的看著他英俊的臉,她指著黎向晚,怕再沒有辯駁的機會,“l,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是假的我天打雷劈!
是黎向晚給我舅舅打電話,慫恿舅舅綁架的媽媽!
我從海邊別墅逃出去,不是要參與綁架,是想救媽媽啊!
我揹著媽媽想帶她回家治療,半路被黎向晚帶著人,把媽媽劫走了。
媽媽當時好好的,可是回到榕城就突然腎衰竭成了植物人,這是黎向晚做了手腳!她就是想害死我,而用捐腎感動你,道德綁架你,你不明白嗎?”
溫寧一口氣說完,眼眸赤紅的等待著他的反應。